長孫衝沒法,隻好帶著這一幫尊貴的公主去了火車站,好在裏麵準備的很充分,吃的很的玩的全有。
長樂公主招呼這些姐妹,說道:“我們待會到了渭南,吃燒烤啊。我們自個兒動手,別有一番情趣,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自己動手?”晉陽公主興奮問道,她在宮裏曾經學過做菜,雖然做的不咋的,但架不住受寵,做啥,父皇吃啥。
長樂公主喜歡這個小妹妹,點點她的小鼻子,說道:“你會很喜歡的,我這次帶的作料很全。”
火車馬上要開始了,侍衛們過來通知,讓不要站著了,坐好。一聲長鳴之後,眾人嚇了一跳,老實地坐在位子上,等待著火車動起來。
“動起來了!”高陽公主驚叫道,膽子大,腦袋伸出火車外驚叫。
眾姐妹們也非常吃驚,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當火車飛奔起來的時候,大家才緩過神來,說道:“哎呀,長孫家的姐夫朕厲害。”
“哪裏,都是下麵的工匠厲害。”長樂公主謙虛說道,但臉上的笑容,騙不了人,自豪的。
到了渭南,讓人準備好了燒烤架子和烤肉,更是讓眾公主們喜歡,難得出來烤肉,喝著野菜湯,人生第一次啊。
這邊公主們高興了,長孫衝苦逼了,他正準備去長安逛逛,沒想到遇到了在酒樓裏發酒瘋的房遺愛。這小子喝得大醉,抱著一個小夥計,往人家臉上親呢。
那小夥計個子小,力氣小,爭不過房遺愛,嚇得都快哭了。
長孫衝沒法,不僅是世交,還是連襟,不能假裝看不見,上前掰開房遺愛的手,小夥計終於自由了,感激地給長孫衝道謝。
“嗬嗬,原來是長孫大哥啊!”房遺愛傻傻笑道,“走,今天去喝酒,我們好好喝,我請客。”
長孫衝聽了,皺皺眉,說道:“給我們找個包廂。”
剛才的小夥計趕緊帶著長孫衝和房遺愛去了最為尊貴的包廂,並且送上了好菜好酒。長孫衝拽著房遺愛進來了。
“來來來,喝喝喝。”房遺愛倒酒,自己先喝了一大杯。
長孫衝奪過來,問道:“你這是到底是怎麼了?”
房遺愛又哭又笑之後,才難過說道:“長孫兄,你不知道我心裏苦啊。”
長孫衝皺眉,這小子現在是武將,之前在遼東建功立業,現在成為四品武將,也算是青年才俊,問道:“你父母雙全的,建功立業了,怎麼就苦了?”
“我能不苦嘛!同樣是娶公主,你看長樂公主多好,襄城公主多溫柔,憑什麼我就娶到了母老虎。這個女人居然不讓我近身,還不讓我納妾,我兒子女兒怎麼出來了啊?”
長孫衝傻眼了,咋忘了個曆史上很有名的高陽公主,那個辯機和尚難道出現了?到底幫還是不幫啊?
“長孫兄,你說我心裏苦不苦?這妻子是公主,休不得,離不得,我這頭上的帽子綠油油的,我難受啊。你說我一個身高七尺的男兒,怎麼就比不上那個小白臉禿驢?”房遺愛邊哭邊說,可能是因為喝了酒,有點大舌頭。
長孫衝看著哥們這麼難受,說道:“好,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我就幫你了。別哭了,你剛才還說自己是七尺男兒,哭哭啼啼算什麼。公主怎麼了,還不是一個女人,治他的方法多著呢。”
房遺愛一聽,酒醒了大半,急忙拉著長孫衝說道:“長孫大哥,你快說,到底什麼法子?”
長孫衝扯開房遺愛的手,說道:“說歸說,別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這公主是尊貴,但也得遵守規矩。撇開高陽身為公主的身份,若是普通女子,你能治住她嗎?”
“我伸個小手指頭就能治住她,高陽再潑辣那也是女人,我八十斤的狼牙棒,一手一個,難道是假的?”房遺愛梗著脖子說道。
“這不就行了,你別當她是公主。對了,你說你進不了公主的身,是啥意思?”長孫衝八卦問道,想確定。
房遺愛脖子一梗,說道:“攻打倭國之前,十天半個月的還能同房一兩次,可自從打仗回來之後,就沒讓我近身。我對她那麼好,在戰場上,上陣殺敵,不想成為窩囊廢。不就是想讓她在別人麵前有麵子,可她卻這樣對我,真真的沒良心啊。”
長孫衝訝然,乖乖,不愧是高陽公主,說道:“兄弟,跟哥哥說,還想跟高陽好好過日子不?”
“想,做夢都想,我真的很喜歡高陽。要不然她不讓我納小妾,我還是可以納的,可是我不想這麼做,我舍不得委屈她呀,可是她就這樣對我。我知道她經常去找那個禿驢小白臉,可我就是不敢去捉奸。因為一旦鬧開了,我們兩個就真的回不去了。”房遺愛抱頭痛苦,別人看他的眼神,還有父母心疼愧疚的眼神,讓他真的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