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倪曼打過來的?她憤怒的問。我說是的。YOYO輕哼了一聲說,打來的真是時候。我說我連這個細節都交待了,足見我對黨和組織的忠誠和坦白。
電話的確是倪曼打來的。
我沒有好氣地問她有什麼事,她輕笑了一聲:“怎麼了蕭總,打攪你的好事了?”我頓覺尷尬,試圖搪塞過去,被她打斷了:“老九不帶你去玩?這地方我有股份的,有什麼花花腸子我不知道?”
我心裏忍不住大聲咒罵,既然知道還來騷擾我?賤人!
見我不出聲,她又放緩了口氣:“東樓啊,那我不打擾你了,你繼續享受吧!享受完了還有精力的話,來我這裏坐坐?”我心想來都來了,還怕什麼,就滿口答應。倪曼說:“不過我10點鍾會準時休息,明天一早我要出國,大概半個月才回來。。。。。。”隨後電話就掛了,隻剩下“嘟嘟”的忙音。我看看表已經九點多了,這賤人分明是要我現在就飛奔過去,遲了的話我這趟就算是白跑了。
我歎了口氣,那個叫婷婷的小妹善解人意地幫我點了根煙,我無聲地抽著煙,眉頭緊鎖。煙抽完,我起身穿衣服。收拾停當,我拿出錢夾,抽出幾張放在茶幾上,匆匆離去。
沒有驚動老九,我出門叫了輛出租,讓他進城。然後拿出手機照剛才的電話回撥,過了許久,才聽到電話那頭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喂?”
目的地處是一個私人別墅區,出租車司機聽了我報出的地點後都不禁客氣了許多,這令我意識到,這個小區的住戶可能都不是一般的有錢。已近晚上10點,加上天氣轉冷,路上人不多,車開得很快。不像廣州,10點鍾似乎才剛剛開始,到處還是車水馬龍,燈火輝煌。
車在大門口就停下了,保安係統十分嚴謹,在問明情況後,一個保安拉開車門坐上來同我們一起來到我所要尋找的地方,原來是一棟獨立別墅,獨門獨院。我拿出手機告訴倪曼我到了,門鎖嗒的一聲彈開了。保安禮貌地告退,跟著出租車離去。
我推開門走進去,穿過一條小路,進ru客廳。客廳裏空蕩蕩的,我不禁心裏有些氣惱。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給倪曼,告訴她我進來了。果不其然,倪曼說她在二樓,讓我上去。我在心裏問候了她母親至少三遍,然後很客氣地說,我不上去了,就在客廳等她。她大概感覺到我的堅決,就輕斥了一聲:“好幾年了,還這麼倔。”片刻,倪曼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施施然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女人比在學校的時候豐腴了很多。她一邊跟我慵懶地打著招呼,一邊向吧台那邊走去,問我喝點兒什麼。我笑笑說隨便。過不多時,她拎著一瓶紅酒和兩隻高腳杯坐在我麵前。
我拿起酒瓶看了看上麵的標簽,那是一枝法國紅酒,牌子沒聽過,但年份是82年的。我說就是不同啊,喝的都是好酒。她白了我一眼說,我跟陳婷比哪算有錢人?我的臉立刻陰了一下,她便不再出聲。
我們閑扯著喝了兩杯酒,倪曼的話語裏開始帶出些幽怨的意思來,我忙打岔說老九現在不錯啊,她居然輕蔑地撇了撇嘴,說他懂得什麼。忽然,她按住太陽穴,酒杯也掉在地上,我不及細想走上前去,她居然一把把我拉倒在沙發上,呻yín著說:“你不想我麼?”她的呼吸急促不安,睡衣也因為用力而散開來。
我掙紮了一下,站起身來。
我冷冷地看著她,不出聲。然後扭頭走了出去,我聽到背後有嗚咽聲,不知道是羞愧,是怨恨,還是傷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