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後山，程霽的速度更快了，後頭跟著的人忍不住腹誹。
“這丫頭怎麼走得這麼快？”一人忍不住出聲。
“誰說不是呢，看著瘦瘦弱弱的，竟比咱們哥兒幾個走得都快！”另一人接話道。
就在幾人吐槽之際，一道清冷的女聲傳進所有人耳中。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嗨呀，我們說前麵那丫頭呢，那丫頭……”這人說著說著被旁邊的人肘擊了一下這才發現麵前的正是程霽。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為首的男子眯眼不善地看向程霽。
“一開始。”程霽不冷不淡地回答道。
“哼，發現了又如何？有人買你的命，識相的話跟老子回山寨裏，說不準老子還能留你一條小命，哈哈哈……”
為首的男子話音未落便已倒下。
隻見不知何時，程霽已經閃到了其身旁，一把短刃刀幹淨利落地插入了男人心髒。
“聒噪。”程霽薄唇輕起，吐出兩個字。
快準狠，男人當場斃命。
遠處半山腰上男人手中的石子一頓，隨即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餘白，怎麼看？”
餘白一身勁裝，身軀凜凜，眼神中也有著些許的震驚與讚賞。
“回主子的話，此人手法淩厲，隻是……”餘白低頭道。
“隻是毫無內力。”男人接下了餘白未說完的話。
此時程霽手握短刀，朝著剩下的人攻去。
山匪仗著人多，想要包圍程霽再甕中捉鱉。
誰知程霽身形輕巧，如鬼魅一般左閃右躲，悄至一人身後，一刀封喉。
這樣幾個來回人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最膽小的一個握著刀節節後退。
不一會兒，另一個同樣身著勁裝的男子飛身而來，跪地拱手道：“王爺，屬下趕到時那人已經自刎了。”
“無礙，月白，先在附近的鎮上住下吧。”男人最後看了一眼程霽的方向，轉身朝山下走去。
月白撓了撓頭，疑惑道：“王爺先前不是說即刻回京嗎？”
餘白敲了一下月白的頭道：“主子的心思少揣測。”
三人從另一側下了山。
這邊最後一個山匪已經被程霽嚇得躺在地上。
程霽蹲下，刀子輕輕劃在山匪的臉上，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我……我不知道……”那山匪顫聲。
程霽的手用了三分力，刀子徑直插入那人的麵頰中。
“啊！”
“你說了我還能給你個痛快，否則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消磨最後的時光。”
程霽麵無表情，語氣冰冷，說出來的話更勝一籌。
山匪疼得大喊道：“我說我說，是章家村的一個人讓我們來殺了你，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隻聽著聲音尖細，看起來身材瘦小。”
程霽看著山匪的表情，確定他說的是真話，直接給他了個痛快。
等到程霽回家之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沒傷著哪兒吧？”胡芸拉著程霽左瞧右看這才安下心來。
“我沒事兒，先做飯吧。”
程霽不知道如何麵對來自母親的關心，隻得找個借口溜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