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誰會栽贓這麼個小孩,而且我也沒想打死他啊,別逼逼了,你說那麼多,我東西呢?隻要找出東西我可以不追究”疤臉大漢有些不耐。
“你是沒想弄死他,但若是剛剛我不出手,這小娃必死,因為就在你出手的同時有人已經準備暗中出手弄死他,然後再嫁禍於你,然後再通知官差,將你帶走,這下子一箭雙雕,小孩死了,你被抓了,東西他們分了。”
“不可能,這裏除了你我哪還有人會功夫,我夏侯碓在這鹿城地界還是有點名氣,在座的我也就看你會功夫,怎麼會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腳。”疤臉大漢非常不服。
“夏侯兄,你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就說這客棧除了你我還有三人不僅會功夫,武功還不在你之下,而這個能神不知鬼不覺從你身上偷東西者就是其中之一,你可曾記得十五年前在江北風頭正盛的雌雄大盜,他們二人在十四年前突然銷聲匿跡”張知秋再次開口。
而一直站在外圍看戲的一對爺孫中的老爺子眯了眯眼,仔細打量了張知秋一眼。
“十五年前,雌雄大盜……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有點印象,記得那時候我還在跟著師父習武,聽師父講過一些,等等,你意思是說偷我東西的正是當年那雌雄大盜?”疤臉大漢頓時一驚,滿臉難以置信,然後他猛然看向客棧老兩口,一身冷汗一下子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記得下樓後無意中跟那老太婆擦身而過,當時他感到一股輕風吹拂而過,但他沒太在意,以為的確隻是有風吹過,想來那賊人就是那時候出的手。
“張春,孫三娘,你們還不交出東西?這些年跟那些衙差合作搞了不少銀子吧,還有廚房那些包子餡是人肉吧。”張知秋不再廢話,一張符紙扔向客棧大門,然後一拂袖將圍觀房客推出老遠。
砰地一聲,客棧大門緊閉,然後就是一股無形力量將其牢牢鎖死,而此時的院子裏隻剩下夏侯碓,張知秋,老兩口。
“老爺子,拳腳無眼麻煩你照顧一下這些無辜之人,這裏就交給我們這些小輩吧,昨日官差拿走的銀子,這兩賊人也有分成,咱們還是得拿回一些才是。”張知秋轉身對著那角落的爺孫兩一抱拳。
“嘿嘿!小夥子眼力好,也會說話,好捏好捏,老頭子就看你們表演。”那老爺子吧嗒兩口旱煙,一把拉過發呆的小孫子,然後找了把椅子,翹起二郎腿開始看戲。
而客棧裏那些後知後覺的客人全都雞飛狗跳擠到那老頭周圍,而狗娃則是跪在地上對著張知秋磕了三個響頭,這才艱難爬起慢慢挪到老頭那邊。
“兔崽子,你真是嫌命長啊,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的身份,那就別走了死在這吧。”老兩口也不裝了。
“夏侯是吧,隻要你不泄露我們身份,不僅東西立刻還你,還能加倍補償。”老太婆說著就對著夏侯扔過去一個袋子。
夏侯正要去接,卻被張知秋扔出一雙根筷子將那袋子擊飛釘在了房梁上,頓時一片白灰從那袋子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