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陰風陣陣,四麵八方的陰氣彙聚而來,那些陰氣注入陣法符文,而那血衣愈發猩紅,那老虎圖像發出陣陣陰煞之氣。
整整三刻鍾後,符文暗淡陰氣逸散,三息後符文消失不見,張知秋拿起血衣,入手如同捂住了千年寒冰,那股陰寒讓人顫抖。
他轉運法力,一股真元陽火進入手中,抵消了血衣的陰寒,將血衣收好後他抹了抹頭上的汗珠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房間。
“哎!成敗與否就看你的造化了。”張知秋是明顯感覺到秋菊陷入了一種即將突破但卻似乎永遠填不滿那陰氣旋渦的狀態,所以幹脆博一次大的,那人麵三葉草本就是鬼修寶藥,希望能讓秋菊一飛衝天,至少到達厲鬼大圓滿。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張知秋皺眉問詢,聽到門外店小二的回話,他麵帶古怪打開了門。
“道長救命!”那小二進門就跪下磕頭,弄的張知秋更是一臉狐疑,他將那少年扶起,讓他說明緣由。
“道長,這家客棧其實並不是那老兩口的,十四年前,客棧中來了一對夫妻住店,他們付了一月住宿費……
就這樣他們殺了我父母,搶了這家客棧,對外稱是我伯父伯母,說我父母得了惡疾不治身亡,當時仵作來查的確沒查出問題。
他們為了讓外人消除懷疑,起初對我的確視如己出,過了一年就開始打罵我,吃食也就堪堪讓我不被餓死而已後來還要沒完沒了的幹活,等我八歲時,他們找了借口打死了店裏的啞巴。
啞巴臨死前給了我一封血書,我不識字不知道裏麵寫了什麼,他們害我爸媽時我太小不記事,所以我一直以為他們真是我伯父伯母。
我一直任勞任怨,他們在人前和善,沒人時對我非打即罵,還時常偷盜客人財物,若是遇到好說的他們就仗勢欺人,遇到硬茬子就聯合衙差對付那些客人,如果遇到有點權勢之人他們就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就這樣一直到我十歲那年,店裏來了一個麻臉算命先生,他似乎受了重傷,付了不少銀子,在客棧整整休養了三個月,有次他看我可憐,給了我一隻雞腿……
就這樣道長教會我認字,我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來啞巴是我家小二,那兩個惡人殺了我爹娘後,還將啞巴的舌頭割了,而那封血書則是我娘臨死前寫下偷偷藏起來,後來被啞巴找到。
道長傷勢未愈就因有要事離去,他讓我不要想著報仇,因為這兩個惡人很厲害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他臨走前給了我一個錦囊。
說是等我十六歲時會有一場生死劫難,到時候再打開錦囊,今年我感到那兩惡人對我越來越不滿,看他們就像時刻準備把我殺了一般。
所以今天我打開了錦囊,然後找到了您。”狗娃從懷中拿出錦囊遞給了張知秋。
“我這便宜師伯還真是……厲害啊,竟然六年前就算到了我的出現,這命理之術果然神奇,可惜他為何沒算到自己和師尊的命數……或許是算到了,但無解!”張知秋將錦囊看完,當結合字跡和署名,他就確定了這錦囊的確是棺材鋪的師伯王麻子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