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陷空山山腰處五個扶桑倭奴正在此地打量著山下的軍營,他們身前有一座祭台,祭台上有一顆帶有黑發的骷髏頭,骷髏頭被浸泡在鮮血中十分詭異恐怖。
“發生什麼事了,久保大師?”其中一個倭奴武士開口。
“可能是我搞錯了,剛剛感覺陣法有所波動,似乎有東西穿過,但是我搜尋了幾遍也沒任何發現”一個禿頭和尚回答。
“那麼還請大師盡快發動,時辰不早了,我怕發生變故,動手吧,拜托久保大師了!”那武士躬身一拜,其他三個扶桑倭奴也跟著躬身行禮。
“好的,武田君”久保半藏微微點頭,念誦了一段咒文,隨後掏出一把形似降魔杵的東西往那顆骷髏頭上輕輕一刺。
籠罩軍營的陰氣頓時更加濃厚,營地中憑空狂風大作,將帳篷吹得東倒西歪,士兵們努力伏低身子穩住身形。
而軍營外的蛛絲已經連成了一張大網逐漸向著軍營壓縮,幾隻老鼠從蛛網穿過,瞬間就被犀利的蛛絲切成了碎塊,有一隻老鼠正好從網洞鑽過,那蛛絲網格竟然自動收縮,最終這隻老鼠同樣未能幸免。
“嗯?好像很厲害啊,這些人應該是南陵城中那個什麼定國公小公子的軍隊,這是個不錯的好人,要不要去叫小主救人呢?但是小主不久前為了除那蛇妖可是差點死了,哎!真是頭疼,要不要去告訴小主呀?”秋菊抓著頭發有些拿不定主意。
軍營中狂風已經停歇,馮天宇的臉色愈加難看,他下令所有士兵將營帳收起,全體收縮到大帳附近警戒。
“嗚嗚嗚……”一陣女子哭泣聲從軍營外的黑暗中傳出,這哀怨的哭聲讓人心煩意亂,情不自禁的想象出一個深宅怨女被夫家欺辱,受盡折磨孤苦無依的畫麵。
隨著哭聲越來越近,軍營中所有人都麵露哀傷之色精神出現恍惚,馮天宇等人猛的甩頭瞬間驚醒,有些謹慎之人咬住舌尖疼痛感讓他們清醒過來。
“來人快去擂鼓,大家不要慌亂,咬舌尖捂耳朵,發現旁邊被迷惑者,掐其人中。”馮天宇大吼一聲。
而一些身處外圍意誌力不強的新兵已經深陷幻境中,如同失去靈魂的軀殼晃晃悠悠走向了那哭聲的主人。
軍營外一個遠看非常美豔的婦人身著寬鬆的衣袍,衣袍上繡著櫻花圖案,背後捆了一個小枕頭一樣的東西。
那婦人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垂到地上,胸前露出深深地溝壑,一片雪白就這麼暴露在外,她穿著厚高跟木屐,邁著碎步邪笑著緩緩走向軍營。
待她走近後借著軍營的火光這才能看清此女全貌,隻見她身材嬌小,衣袍卻是寬鬆,五官應該不錯,但是臉上卻像是抹了石灰一般慘白,眉毛更是濃黑粗短,紅唇塗抹得如同沾血,邪笑時露出的牙齒烏黑一片,怎麼看都覺得醜陋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