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夢境往往是和自己清醒地時候做得事情多少有點關聯,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有解夢這麼一種說法。
解夢,會根據夢的事物,夢的長度,出現的時間段等等都多少會有不同的解析。
我從出生到現在,總會做夢,我死去的母親曾經告訴我,我整個家族的人都經常在睡覺的時候做夢,按照家裏說法是,一家子的神經都比較敏感。
我的情況比較特殊一點,我經常能夠重複夢見一件事物。例如最近幾年,我常夢見一種東西,叫做牌九,每次,在夢境即將結束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張牌九的牌麵,多數會出現的是那張人牌。然後隨著那張人牌慢慢的隱去,我就會從夢境中醒來。
今天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夢見牌九,然後正常的醒來,床頭傳來的咚咚咚的撞擊聲音加上一把女人殺豬似的**聲硬生生的把我給吵醒了。
在還沒有睡夠就被這種**無比的方式吵醒是一件令人惱火的事情,雖然剛剛被吵醒,但是用腳趾想一下都知道是隔壁的狗強又在和他的那一個新“女兒”試工了。
我叫卞傑,山東泗水縣人,生在山東,長於廣東,現居廣東東莞,十七歲讀高中的的時候就父母雙亡,一場該死的車禍讓我原有的幸福家庭很迅速的破裂。造成車禍事故的司機逃竄的時候開車撞出了高架路的防護欄,然後罪有應得的死在了那輛燃燒的破東風貨車裏麵。
死於意外的父母並沒有給我留下多少遺產,傳說中的房產,存款都沒有,而肇事司機的死亡也讓我不能獲得任何的賠款,所有的那些親戚朋友們基本上也都沒有了人影。唯一還勉強算不幸中的安慰的是,父母也並沒有留下任何的債務,應了那句來也空空,去也空空的話語。
而我就因為這樣,輟學踏入了社會,因為即使沒有債務,我也需要吃飯。所以從十七歲起,我就開始了居無定所的日子。靠著父母留給我的好身體,我最早是在碼頭,地盤做過搬運工,散工,一做就是兩年多。
後來因為偶然在工地遇到了到地盤收保護費的發小,就跟著他在社會上混了。到現在已經有3年多了,今年22歲,職業是東莞後街鐵龍幫中級混混。
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揚手朝著牆壁使勁的錘了幾下。隔壁的廝殺聲頓了一頓,沒過一會,卻是傳來了一陣女人放浪的笑聲。
我搖了搖腦袋,低聲罵了一句**,把褲頭套上後,起身到洗手間去洗刷,等我換好了衣服以後準備出門的時候,狗強已經叼了根煙靠在房門邊笑眯眯的看著我,看我走進了,隨手丟了一根煙過來。
“傑仔,一早起來火氣就那麼大,要不要我今晚叫個女兒幫你暖暖床,敗敗火?”狗強痞到極點的語氣讓我的火氣怎麼都發不起來。
“你他媽一大早的就活塞運動就算了,還弄得那麼大聲。給我暖床,操!”我雖然火氣是消了,可是嘴上也不可能放過他,這狗強也是鐵龍幫的中層幹部,負責帶幾隊的小姐,算是幫內的頭號馬夫。我要是嘴巴上服一點軟,那以後他就得爬到我頭上來了。
“嘿嘿,這不也是工作嗎,今天剛來的女兒,我不試試功夫,晚上就不敢讓她出去上鍾了。”狗強嘴上稍稍示弱一下,我們兩個在幫內關係算是不差,而且又住同一個套間裏麵,他也不敢太過分,隻見他還回頭朝房間裏麵招了招手說到:“小梅,過來見一下傑哥。”
我點著了剛剛狗強丟過來的煙,就看見房間裏麵一個頭發蓬鬆長得白白淨淨的姑娘走了出來,身上隻圍著一條毛巾被子,稍微仔細看一看,那樣子長的跟初中生似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