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我老烈火的了,你們兩人不要搶奪。”
話音傳來,難以形容的灼熱火力已然鋪天蓋地一般的遮蔽而下,武王鏡巔峰的強絕修為下,兩個剛剛脫身而出的武王鏡初期武者,卻是連慘嚎之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已經落入到了那遮天蔽日的灼熱火力之中。
等到這鋪天蓋地的烈火複又收攏歸於一處,天地之間,那裏還有了這兩個武王鏡強者的身影。
看著眼前一幕,身處在廝殺之中的陳軒也是眉頭微微一挑。
“這就是玄火宗高層的戰力麼?”
“按照如此形式發展下去,這場腥風血雨的絕殺也要結束了。”
低聲讚歎之際,陳軒又是一掌劈落而下,幹脆利落的將一個襲殺而至的邪月樓武者斬殺在了手下。
短短瞬間,陳軒所爆發出來的強絕之勢,已經讓一方之地的眾多武者為之錯愕、震驚了。
“這人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實力呢?”
“是啊,就在剛才,我看到他就斬殺了邪月樓的王陵,那可是邪月樓內門弟子中的強者啊,居然都擋不住他的一擊,這人難道是玄火宗內門的強者不成?”
“不像,你看他的衣衫服飾,很明顯隻是玄火宗的外門弟子罷了。”
“隻是外門弟子麼?那這也太強悍了,不行,此人留不得,要不等他成長起來,還有誰能夠抵抗的住?”
低聲的交談之中,一些原本站立在人群之外看著玄火宗弟子和邪月樓弟子殊死搏殺的武者,也是神色瞬間變化。
在那難掩的忌憚之中,其中一個看起來就鬼鬼祟祟的身影也是眼中閃爍著寒光,在陳軒一式絕殺之勢落罷,體內氣息尚未銜接上的時候,突然飛身躍起向著陳軒撲殺而去。
“你給我去死。”
突然的變故,讓陳軒也是措手不及。
麵對著暴起出手,對時機把握到了毫厘之處的偷襲之人,陳軒已然沒有了退路。
眼中寒光一閃,既然已經無法擺脫眼前危局,陳軒也隻得冒險一搏了。
身處在兩個武者夾擊之中,陳軒鋼牙一咬,卻是拚著身受重創,頂著一人的攻勢就向著身前的武者撲殺了過去。
“嗯!”
身後突然襲來的強勁巨力,讓陳軒一時也是痛楚出聲。
可哪怕就是如此,陳軒也不改初衷,承受著身體上的巨大痛楚,陳軒掌中武道元氣翻湧顫動,卻是一把就將身前的邪月樓武者按在了身下。
手起掌落,陳軒卻是在這危機之時,一把將手探入到了身前武者的胸膛之中。
等到他再次收回手臂的時候,身前武者已經在滿臉的不可置信之中倒在了陳軒的腳下。
可這一切,不過隻是剛剛開始罷了。
在以決死之誌以辣手宰殺了一個武者之後,陳軒卻也並沒有就此放棄。
嘴角淌落著鮮血,神色冷冽嘴角含著一抹的鮮血回身向著那偷襲他的武者看了過去。
“如若我沒有料錯的話,你也是邪月樓的弟子吧。”
“原本你繼續隱藏下去就可以在這場屠殺中存活下來,可現在……你恐怕是很難在活下去了。”
“現在……給我死吧。”
隨手甩去了掌中鮮血,陳軒卻是神色冷冽的向著那偷襲他的武者邁步走了過去。
可以說,從這次玄火宗高層決議要徹底鏟除赤邙城隱患開始,陳軒雖說曆經艱險,卻也未曾遭遇到什麼太大的危局。
哪怕是在他和邪月樓煉體強者,七階武師王陵殊死絕殺之時,陳軒雖說處境艱難,幾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可他也未曾受到一絲的傷勢。
可誰想,就在玄火宗高層武王鏡強者幾乎就要徹底鏟除赤邙城中隱藏的禍端之時,陳軒卻是在一時不差之下,受到了很重的傷勢。
這讓陳軒是又氣又惱,自然更是不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他了。
在一臉的寒煞之色不做掩飾之際,陳軒一步邁出,根本就不等這人反應過來,就已經躍步到了這偷襲於他的武者身前。
在這人一臉驚慌未散,狼狽的倉惶後退之時,陳軒已然一手劈落而下。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話音落罷,陳軒探手而出,在電光火石之處,陳軒卻是又一次將手臂探入到了這人的胸膛深處。
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猩紅的鮮血順著傷口淌落而下。陳軒卻是幹脆利落的將這對他出手偷襲的武者斬殺在了手中。
與此同時,赤邙城中的武王鏡強者對決也已經接近尾聲。
一場玄火宗高層主導下的腥風血雨,也在那無盡的屍體和腥風血雨之中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