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趙濤說的是真話,但我還忍不住反駁道:“你呀,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他摟的更緊了或許是想證明什麼吧,又或許是天氣涼的關係吧,我隻感到這懷抱異常的溫暖。
月已過中天,他不覺說道:“很晚了,船家靠岸停了吧!”濤哥先走上岸,隨後他把我拉上來。
我和濤哥肩並肩手挽手的走著,這回家的路比平時還要短似的,不一會就到了家門口。
不舍的說道:“我。。該回了!”但握著的手仍不肯放下。
“若水,回吧!”他在我額頭上深深一吻,我紅著臉跑回了家中。
隨著婚期一天一天的臨近,家裏渲染著紅火的氣氛,早早的掛上了紅燈籠,紅色的喜字和紅色的錦緞映襯著這府裏一派喜氣洋洋。也隻有二哥前幾天還為我忙前忙後的張羅著,這幾天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他的人影,心裏暗自罵他沒義氣,我在這家沒幾天了,以後不能隨隨便便的到這裏進進出出,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嬉戲玩耍,他也不來安慰我!
這是約定婚期的前三天,一個軍人打扮的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我家,說是知道二哥的下落,還捎了一封親筆信。爹看後癱倒在椅子上,娘也急忙端茶給爹順口氣,“這個畜生,由他去算了!”
娘疑惑的問:“是不是若俊又闖了什麼禍?”爹說不出口,隻把二哥寫的混賬話扔給了娘看,娘也氣的手顫抖著,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我急忙扶住了娘,好奇的想看看哥到底寫了些什麼能讓爹娘那麼的為難?我一把搶過了信紙便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嗬嗬。。”這時我的笑想必比哭還難看。二哥因為私販煙土被上官少帥定了罪,現在正關在城南的大牢裏受苦,隻有我的幸福才能夠去交換二哥的命!
為什麼是我?偏偏是我呢?我的指甲掐在了手臂上,溢出了鮮紅的血,不覺得疼痛。隻是這心啊,太苦太苦了!
“若水,如果你不願意,便不要再去管這個畜生了!”爹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怎麼能不管他呢?他畢竟是我的親哥哥,伴了我十八年從小寵我疼我的哥哥,我怎麼能又怎麼可以放任他不管呢!倔強的說道:“一定有別的法子的!”
那天晚上,我思前想後,總感覺這事情透著股詭異,上官少帥,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有著睥睨天下之姿,傲視群雄之態,當日不過是驚鴻一麵,我便知道他不簡單,他怎會看上我這般普通的人?我不明白,而且是這種方式。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去少帥臨時居住的府邸,不過被門口兩個侍衛攔住了去路,我自報姓名,又塞了點銀子麻煩通傳。
不一會兒,少帥府的管家帶我繞了一圈花園,到了後院的書房,輕叩房門,隻聽門裏的人低沉的回應道:“進來吧,門沒有鎖。”
我隨著老管家進入了書房,他穿著月牙色的長袍,一派書生模樣,白皙的臉龐,更襯得如天人一般清新脫俗,這樣的人我實在難以想象他在戰場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