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和天甲宗主的聯手我想他也沒那麼容易活下來,莫須和德拉米微給我帶來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真有些不敢相信,不過我相信你是不會說謊的。現在天甲想必很高興吧,畢竟數千年的大敵被鏟除了,而你們這次來這裏是不是想讓禦神閣從這個大陸上消失。許良,有些事情不能想的太簡單了,禦神閣根基太深,想拔掉這礙事的大樹不僅需要實力,魄力,還要有足夠的時間,決不能操之過急。”閼喏背過身去緩緩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許良覺得此時的閼喏特別的脆弱,是因為通延天?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而閼喏又為何這樣警告自己,他覺得閼喏的身上似乎藏了不少的謎團,如果她自己不揭開的話,恐怕沒人會知曉。
“閼長老,聽得出來你對禦神閣並不滿意,那麼為什麼要留下那裏,如果是因為禁製的話我們可以幫助你。”許良不死心的勸道。
“你是在勸我棄暗投明?雖然我對禦神閣沒什麼感情,但是那裏還有我留戀的東西,何況我並不喜歡天甲,自然也不可能和他們合作。如果不是因為你是獨立於兩個組織之外的人,我當初也不會找你。不過聯城會議之後你恐怕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了,雖然禦神閣在我的控製下不會找你的麻煩,但是那些人我也無法控製太久,何況你的出現必然會觸動那些城主,一些應酬交際還有隨之而來的暗殺是免不了的。至於藍銑那裏,雖然膽子小了些,不過如果你細心發覺的話倒是可以發現他的妙處,算是給你的見麵禮吧,回去之後我會將他的家人都放了,以後怎麼拉攏他就看你的了。”
閼喏如此公然的幫助自己讓許良無話可說,她這樣做明顯是想搞跨禦神閣,讓人弄不明白她到底想幹什麼,最後隻能總結為‘女人心海底針’。
不知道是不是閼喏刻意的惡作劇,當她劃破空間讓兩人出現在房間時,落腳點竟然是藍銑的身邊,驚得這位長老跳了起來。
“藍銑,你還是那麼膽小如鼠,看來這輩子都沒什麼出息了。剛才許良向我求情,我已經答應他將你的家人放回去了,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是禦神閣的人,反正像你這麼懦弱的人對組織也沒什麼好處,不過你自己小心不要遇到莫須他們。”閼喏此刻的語氣就像是在訓斥不成器的孩子一樣,而藍銑縮在那裏還真有幾分受訓的孩子的味道。
如果說以往的閼喏在藍銑眼裏是洪水猛獸的話,現在就變的溫柔無比,讓他連之前的仇恨都忘卻了,他甚至想站起來讚頌她的英明神武。當然他也更加感謝許良,若不是他這個糾纏了他數十年的惡夢怎麼會消失。
閼喏的話無疑是在幫許良拉攏人心,這一點除了藍銑和奇香恐怕別人都看得出來,在疑惑的同時眾人不禁對閼喏多了幾分好感。
“既然來到了夏威之都怎麼能不享受享受,何況還有天甲宗主在,如果不好好招待的話我可是過意不去。正巧,今日有最著名的歌唱之家的演唱將在大會場內舉行,我們不妨去欣賞一番。”閼喏教訓完藍銑後提議道。
這項建議很有誠意,不過在禦神閣的眼皮子底下聽歌唱家的演唱似乎有些詭異,如果被禦神閣的其他人發現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事端。就在幾人還沒決定時,裏約羅卻第一個站起來急迫的接受。
看到裏約羅的那股興奮勁,許良也不好打消他的積極性,何況他正可以借此機會觀察禦神閣在雙城的根紮的有多深。
會場的設計應該是加入了閼喏的設計思想,將三層與四層的中間大部分打通,正中央是十幾米直徑的圓形舞台,布置著各色的彩色寶石,無論何時都可以放射出七彩的光芒交相輝映。除了舞台四周都被如同沙發的作為所覆蓋,共分為兩層。
許良他們所坐的是價格昂貴的包廂,不僅將整個會場的情景盡收眼底,音效也十分清晰。據閼喏介紹會場的包廂總共隻有五個,價格貴的離譜,在雙城也隻有少數幾個人才出得起這個價錢。而它的貴在於包廂並不是在於其他,而是閼喏劃破的空間。既節省了空間又為她賺取了不少的財富,因為這包廂是建立在半空中,恐怕大部分人都沒有這種坐在空中觀看演出的感受,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自然就要付出大量的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