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表情嚴肅的注視著思格勒銘,沒有任何言語。他不知道思格勒銘到底要說什麼,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思格勒銘敢在這個時候出現,表現的又如此鎮定,背後一定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對於他這樣的小人,許良不得不防。
眼角的餘光看到眾人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同時神識也感應到,那個華爾生所說的‘幻’正圍在風能車的四周。許良信得過華爾生,所以他沒有阻止‘幻’接近風能車,而且,在這樣雙重的保障下,就算有什麼突發事件,風能車內的眾女,也一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思格勒銘看了眼守衛嚴密的風能車,不由得露出狡詐的笑容,“我的大族長,難道,您真的忘了,我曾經是怎麼離開馭獸族的嗎?按理說,我是馭獸族聖女思格勒爾,您現在夫人的第一任丈夫,我們不應該多多親近嗎?”
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竟然在自己的麵前詆毀勒爾……一股無名怒火由心而發,許良整個臉由於怒火中燒而變得火紅,他緊咬著牙齒,狠狠的攥緊拳頭。不過憤怒歸憤怒,他還沒有讓激憤的情緒衝昏頭腦。
他知道,現在自己是整個大陸關注的焦點。他們聽不到思格勒銘的話,可他們看到的是,思格勒銘祝福自己的笑臉,即使他不考慮自己的名譽,那也得顧慮到三位美嬌妻。
許良更清楚,思格勒銘的目的多半是為了激怒他,故意讓他在整個大陸的人麵前出醜。想到這裏,他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快速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隨後許良微微一笑,佯裝真誠的對思格勒銘大聲說道:“多謝你前來道賀,許良在這裏謝過了。若無他事,與我們一起上路趕回怙悾城,一同慶祝我的大喜之日,如何?”
思格勒銘一怔。他沒有想到許良竟然有如此氣量,本以為許良會當場發飆,自己可以借機宣揚許良如何如何的殘暴,然後在許良怒不可遏的時候,趁機出手將其擊殺。可是,他的如意算盤卻打錯了,許良的臉色隻是在那一瞬間有所變化,隨即便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反而還邀請他一同上路。
突然,一個想法在思格勒銘的腦海中浮現,即然一同上路,那就不怕找不到機會,而且,當著整個大陸人的麵,許良隻能防著他,無法明著對付他。想到這裏,思格勒銘同樣的‘真誠’的回道,“哦?即然族長相邀,勒銘怎敢不從,那我們走吧。”說著,便走進隊伍。
不過,在他接近的一刹那,所有人全部警惕的看著他,讓他不得不停住腳步。
“我的大族長,這是……”思格勒銘指著警惕的眾人裝做無辜的對許良說道。
許良強擠出一絲笑容,他沒有想到思格勒銘真的會同意一同前行。不過,這樣一來他也沒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他自信思格勒銘的那些小伎倆,逃不出他的掌控。而且到了怙悾城,他會把所有消息中心的人隔在城外,到時候,思格勒銘還不是甕中之鱉。
“怎麼了?咱們裏麵請。古墨,你和猛獁帶著勒銘先生先上風能車,好好照顧他。”許良看向古墨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看著許良的眼神,古墨會意的一笑,點頭應了一聲,便帶著思格勒爾走到最後華爾生所乘的風能車旁。此時的華納備在風能車外,所以,車內一個人也沒有,古墨請思格勒銘進入其中,又讓猛獁縮小的身體趴在自己的肩膀上,隨即也跟著上了風能車。
以一隻聖獸與一名帝級土精華元素師,來看這思格勒銘,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想到此,許良放心的帶著隊伍繼續向前趕去。
整個隊伍中,除了從萬和禁地中出來的帝級高手,幾乎所有人都認識思格勒銘,因為當初在砂遲城那一戰沒有人會忘記。不但他們記得,整個大陸上所有的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