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先生,您放心吧,交給我就好了。”
許良的目光依次落在眾人身上,看著她們依依不舍的眼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叫上泰格帶上胡洋與漠漠,轉身離開。出了別墅,泰格快速的恢複了本體,健碩的虎軀頓時展現在眾人麵前。許良首先躍了上去,隨即看向漠漠,示意胡洋把她送上來。
胡洋雙手結印,在漠漠的腳下馬上泛起一團青光,載著她飛上虎背坐在許良的身後,胡洋則坐在她的後麵,雖然泰格的體型不像猛獁那麼大,但載著三人也不會顯得擁擠。三人坐穩後,泰格騰空而起,快速的消失在天空之中。
望著許良離去的方向,艾薇、劉益萌等人的心中,頓時有些低落,眼中滿是不舍的神色,心中仿佛什麼東西被剝離一般的難過。她們不得不自我安慰著,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會再見麵的。
泰格在許良的示意下,不斷的向東方飛去。許良撐起精神力屏蔽將三人一虎全部籠罩,擋住迎麵撲來的勁風,心中想著,不知道羅閏城被建設得怎麼樣了,華爾生是不是能夠查到漠漠的來曆,若是行不通的話,或許,隻有找廖凡來解決了,隻希望不要耽擱太久才好。
一虎三人速度飛快的穿過了武川帝國與晨寰帝國的邊境,不停歇的向著羅閏城飛去,中途沒有任何人說話。漠漠也很沉默,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畢竟被許良和胡洋夾在中間,也不好有什麼動作。可是,她在思考著什麼,就不是任何人能控製的了。
黃昏時分,夕陽西照,巨大太陽散發著這一天剩下的最後餘溫,照在身上,讓人全身暖洋洋的,一種舒適的感覺油然而生。一排飛鳥從空中飛過,輕輕的煽動著它們的翅膀,悠閑的向著歸巢飛去。
隻是,許良與胡洋都看不到,漠漠的原本可愛俏麗的臉上,此刻卻顯得有些蒼白,好像懼怕什麼一般,眼睛驚慌的轉動著。
漸漸的,紅日消失在西方的地平線之下,東方的月亮,迫不及待的升上的天空,冷冷的光芒籠罩大地。忙碌一天的小動物全部躲藏起來,而此時夜間活動的野獸,則開始活躍起來,繼續講述著大自然的故事。
‘嗚嗚’的風聲不斷在耳邊略過,夜晚的溫度明顯有些下降。但是,這對於許良與胡洋來說,卻根本算不得什麼,更何況是泰格這個聖級獸。隻是,漠漠卻顯然有些承受不住寒風的侵襲,全身不停的發抖,不斷的向許良靠去。
感受到漠漠的顫抖,許良眉頭一皺,有些迷惑。這小丫頭又在搞什麼鬼?以她的實力,完全不像抵擋不住夜晚的微寒,可是,許良也知道,漠漠的顫抖,不是刻意裝出來的。
胡洋同樣感受到漠漠身體的戰栗,不由得把身後的披風撐開,張開雙臂,把漠漠攬在懷中,再將披風圍在她的身上為她取暖。似乎胡洋的做法很有效,漠漠的身體已經止住了顫抖,隻是她的臉色依然蒼白,她緊咬著銀牙,好像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一般。
“漠漠,你怎麼了?”看著漠漠痛苦的樣子,胡洋不禁有些心疼的問道。
漠漠堅難的張開小嘴,聲音發顫的說道:“沒,沒怎麼,隻是,隻是有些冷。”
聽到漠漠的話,胡洋不由得運起火精華元素術,稍稍聚攏了一些火精華元素在周身。這樣使漠漠更加的溫暖了一些,一股舒適的感覺湧上心頭,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平靜的睡去。
回頭望了一眼剛剛進入夢鄉的漠漠,許良更加的疑惑,不明白為何這個小丫頭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的脆弱。夜風不斷的吹襲,胡洋也不斷的聚攏著火精華元素,為漠漠持續不斷的提供溫暖。
許久過後,羅閏城的輪廓,終於出現在許良的眼中。拍了拍泰格的虎頭,泰格便緩緩的向下飛去,片刻過後,許良已經出現在羅閏城中。他首先躍下虎背,看到漠漠的情況還是有些糟糕,也就沒有讓胡洋兩人從泰格身上下來。泰格馱著兩人跟隨許良,向石殿方向走去。
此刻,已經是臨近午夜,羅閏城人已經基本上進入了夢鄉,隻是街上時不時的有幾個執法師巡邏經過,許良也沒有驚動他們。
數月未歸,許良已經找不到羅閏城原來的痕跡。現在的羅閏城今非昔比,如怙悾城一般,建設得相當的繁華,根本看不出,在幾個月之前,這裏曾經蔓延著讓人恐懼的‘瘟疫’。
一排排整齊的高樓林立在道路兩旁邊,仍然有店鋪在此時亮著燈光,就可以看出這裏的繁華。在高樓前後,更不乏別墅豪宅的存在,其豪華程度,決不亞於怙悾城中的城主府。這讓許良知道,羅閏城的礦石業務要比怙悾城接收各類任務更有發展潛力。短短幾月就把整個城市建設得如此具有規模,也證明華爾生的確有些手段。
而且,道理兩旁每隔五十米都種植著一種長青樹,不斷的淨化著城市的空氣,大理石鋪設的道路上清潔得沒有一點垃圾。夜晚之中,也沒有其它城市中那些隨處可見的酒鬼之類,,足已看出羅閏城整體素質的優良,讓許良止不住的讚歎。
原本的石殿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獨門大院,高高的院牆,朱紅大門,將院內的景致全部擋在其中,讓人看不到任何事物,這也使許良不清楚,要找華爾生究竟要去哪裏找?無奈之下,隻好叫泰格以神識搜尋。
泰格按許良的吩咐,神識瞬間發出,輕而易舉的籠罩整個羅閏城。很快,泰格收回神識,目光看著眼前的朱紅大門說道:“雖然這個城市中的人實力都很弱,但是,根基都不錯。我感覺好像有主人您的氣息,要是他們習武,肯定會事半功倍。”
“我讓你找人,你怎麼說這些。人你找到了沒有?”雖然許良嘴上這麼說,但是,心中卻是欣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