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一聽頓時一陣苦惱,轉頭看向司空幻,可是司空幻的眼睛卻四處的看著,就是不看許良,讓他無奈的笑了笑對司空靜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帶著你,我不知道路上會發生什麼,並且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沒關係,您帶著我吧,要不然我……我……,不管怎麼說我一定要跟著您。”司空靜露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抓著許良的胳膊用力的晃著嬌聲說道。
“這……,司空家主,這樣不好吧。”沒辦法,許良隻好把這難纏的問題拋給司空幻。
那知司空幻一副事不關已的神態學著年輕人的樣子攤開雙手聳了聳肩對他說道:“玉龍先生,這個我可管不了,這是靜兒自己的主意,我不發表任何意見。”
許良又把求住的目光看向火正天,但他好像和司空幻商量好了一般,微笑著看著許良,好像在說自已的事情自己搞定,無奈他隻好看著司空靜苦口婆心的說道:“這樣實在不好,我不知道並不是要到一個地方去,或許不會回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而且離家那麼久,一定會想家的,你還是留下來陪家人吧。”
司空靜倔強的拉著許良撒嬌的說道:“一定不會的,您走到那裏我會跟著到那裏的,也好長長見識,要不然總是待在家裏會什麼也不知道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想回家,我會自己回來的,一定不會麻煩您的。”
許良頓時無言以對,對於司空靜他實在沒有辦法,在武德學院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無奈隻好點頭答應,司空靜見他同意,像是怕他反悔一樣,馬上跑了出去上了風能車怎麼也不下來,就連和司空幻告別也隻是揮揮手而以,好像沒有絲毫留戀一般。
楊漢森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對他來說隻要有吃的,什麼都好說,幸好火正天知道這一點,風能車空閑的地方,到處都堆積著各式各樣的美味,讓他欣喜不以,一上車話也不多說半句,嘴巴就開始不停的蠕動,一直沒有停過,也好在司空靜在昨天的晚宴上早已見識過,也就見怪不怪了。
風能車緩緩的在七色街行駛著,也就在這個清晨,許良終於見到明耀城這條著名街道特有的景色,太陽從東方剛剛升起不久,陽光傾斜著透過七色街最東方玻璃小店上方懸浮著的圓形玻璃,耀眼的陽光經過玻璃的過反射,形成七色的顏色直射到七色街上,使這整條街道猶如鋪上一條色彩斑斕的地毯一般的美麗。
晚上的平靜過後,這裏又開始了新的一天的喧鬧,七色光芒像是準確報時的公雞一樣,使道路兩旁的小店紛紛開門迎客,重複昨天的生活,天空之中飛翔的鳥兒也在這個時候來湊個熱鬧,競相飛到路過的樹上,沐浴著這裏特異的陽光,發出陣陣歡快的鳴叫。
很快許良三人所剩的風能車駛到玻璃小店的門口,許良帶著司空靜和楊漢森下了車,進了小店,司空靜卻有些不解的看著許良問道:“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麼?不是要到蛄悾城去嗎?”
“我說過要明耀城中還有事要辦,我們會在這裏待一天,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一早在出發。”許良邊走邊對司空靜說道。
司空靜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既然跟出來了,那就一切聽他的好了,不過最主要的目的是能和他在一起,這就已經足夠了,為自己的世家,她願意犧牲一切,何況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的討厭,反而卻是如此的完美。
楊漢森到是沒什麼,隻要跟著許良,他去那裏都無所謂,即然是曆練,那就把這當做一種修行好了,因為不知道什麼他的父親曾經告訴過他,修體先要修心,要做到心中空靈,淡然無質,這也是為什麼對什麼事情都一無所知的原因,他認為隻要什麼都不去想,就會空靈淡然,不過許良並不知道這些,要不然他還指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子。
一進玻璃小店,左震雷就迎了上來,他的眼神之中已經沒有昨天那般的淩厲,恢複初見時那般的老態,見來人是許良不由得笑著上前說道:“玉龍先生來得真是早得很,不知道有沒有吃早餐?不如在這裏吃一些如何?”
許良淡淡的笑了一下,心道,左老板,這下可有得你受的了。果然還沒等他說話楊漢森就在一旁搶著說道:“有吃的,那太好了,那大哥咱們就別客氣了。”
許良看著楊漢森,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後轉頭看向左震雷說道:“左老板,那恭敬不如從命,隻是左老板可要準備足食物才好。”
左震雷訕訕一笑,對許良說道:“玉龍先生您放心,雖然小店很小,不過一些食物還是拿得出的,隻是,這兩位是……”
“哦,忘記給左老板介紹了,這個兩位都是我的朋友,楊漢森、司空靜,”許良看著兩人為左老板介紹著,然後又對兩人接著說道:“這位就是這玻璃小店的老板,大名鼎鼎的左震雷。”
司空靜上前一步對左震雷笑著說道:“早就聞左老板大名,今日一見真是有幸得很。”
楊漢森也學著司空靜的樣子說道:“早就聞左老板大名,今日一見我也很有幸,不過,什麼時候吃飯。”
左震雷一聽大笑一聲說道:“這位先生風趣得很,這都是玉龍先生繆讚了,諸住裏麵請,沒有什麼美味佳肴,希望諸住不要介意。”
幾人共同進了內廳,一起圍著裏麵早已經擺放好的餐桌坐了下來,很快左震雷理解了許良剛剛所說的話的意思,初見楊漢森的吃像和食量,也讓他這個見多識廣的人大感震驚,緊接著就不得不讓店裏的夥計不斷的送來飯菜,整整一上午的時間,許良三人都是看著楊漢森獨自一人暴食,他們卻一點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