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不是對手,花陵侯仍舊如飛蛾撲火般的向白希勝提出了挑戰,一個辟脈境初期,一個辟脈境後期,戰鬥的結果自然可見。
當花陵侯被狠狠修理一番後,單靈煙也終於向他挑明了一切。
她根本就不曾愛過他,從來都沒有,甚至連一丁點都沒有。而她之所以這麼挑逗他,完全是為了報複。
沒人知道,當初那個被花陵侯傷害的投井自殺的李芷蘭,竟是她單靈煙的表妹。
單靈煙與李芷蘭是表姐妹,年齡相仿,幼時一起玩到大的,感情極好。李芷蘭被花陵侯所傷,最後投井自殺,單靈煙知道此事後,自然對花陵侯痛恨無比,而巧合的是,花陵侯還好死不死的追求她。
於是,單靈煙便花了幾年的功夫布了這麼一個局,讓花陵侯也嚐到了被全世界遺棄了的滋味。
“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石不凡終於知道,為什麼溫有道會這般說了,之所以弄到今天這種地步,卻是源自花陵侯自己,就是想怪,石不凡與溫有道這樣的外人,也沒有立場去責怪單靈煙。
最重要的是,單靈煙當初在與花陵侯挑明事情的同時,也順便將自己如何設計溫有道和花陵侯其它朋友的事情都講了出來,並為此鄭重道歉。如此一來,溫有道和其他人即便再有怨氣,麵對這樣一個精明的女子,卻無法去質氣。而且,單靈煙現在背後還站著個白希勝,本人做事又事出有因,這種情況下,眾人更沒理由去針對她了。
如此一來,花陵侯卻是落得淒慘,畢竟,當初年少不更事的肆意妄為,害了李芷蘭一條性命。站在公正的角度上而言,此事卻是他的不對,自然,也使得外人對花陵侯的感官一下子降到了最低。
朋友失和,兄弟斷義,又要遭受眾人的指責,外加旁人根本無法切實體會到的情殤,花陵侯變的如此落魄邋遢倒也不那麼意外了。
“越是這種時候,做兄弟的就越是不能坐視不理!”
“更何況,誰人無過?”石不凡不否認花陵侯當年的錯誤,但既然如今花陵侯已經為當年的錯誤買單了,那麼做兄弟的就更不能在這個時候苛責他了。
“唉,關鍵是花陵侯他自己啊、、”
溫有道臉上露出了苦笑,他何嚐不懂這個道理。早在當初單靈煙挑明事情經過時,他便已經原諒了花陵侯。隻是,他雖原諒了花陵侯,但花陵侯自己卻原諒不了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先前那一幕了。
“是啊,花哥現在這種狀態,怕是你我說什麼都不會起作用的!”對於這一點,石不凡卻也感到無奈。畢竟,男女感情方麵,外人真的是很難插手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看這事,還得找單靈煙過來解決!”
“找她?事情本就是她引起的,她怎麼可能會幫忙?”溫有道冷笑著說道,“何況,當初我又不是沒找過她!”
“此一時彼一時啊、、”石不凡腦筋一動,便笑道,“以花哥目前這種狀態,九龍尊事情再大,估計他也不會動心。那麼花哥之所以能來此地,絕對是因為單靈煙在此。”
“單靈煙來此,無外乎就是衝著九龍尊而來。既然如此,不妨與她做個交易。”
“你的意思是?”溫有道驚詫失聲道,“想要用九龍尊利誘她不成?”
“嗬嗬,師兄說哪裏話。那九龍尊又不是你我之物,就算有心用此做交易,她也不會信不是。”石不凡解釋道,“不過,要知道此地來人皆是為九龍尊而來,到時勢必要廝殺一場,以單靈煙的修為參與進來,卻是凶險。我們可以庇護她的安全,以此為條件,師兄以為如何?”
“她不會同意的!”
溫有道搖頭,“單靈煙現在傍上了白希勝,有他庇護,單靈煙又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交易?”
“嘿嘿,那可說不定,所謂利益動人心。單靈煙真的傍上白希勝了嗎?我倒不相信!”雖然隻與單靈煙接觸過幾次,但石不凡感覺此女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降服的,要說她這麼快就成了白希勝的女人,石不凡還真不相信。他更相信,那是單靈煙演戲給花陵侯看的。
甚至,有可能白希勝自己也知道這一點。那麼,到時候單靈煙要真是遇到什麼凶險,又與九龍尊相矛盾,白希勝會選擇哪一麵?
因此,石不凡根本不是衝著與單靈煙做交易而去的,他是想看看是否有機會救上單靈煙一命,而後挾恩以報,請單靈煙出麵化解花陵侯的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