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恩將仇報啊。”莫寒忍著痛說道。
“是你耍流氓在先,我才……”熊嘉欣不服輸地說著。
“我就問你是不是處女,這也算耍流氓?”
“我們才認識幾天,你第一天就問我借衛生巾,現在又問我是不是……”熊嘉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就是個無恥流氓。”
“你這麼激動,不會你已經不是……”莫寒繼續挑逗著說。
熊嘉欣聽完更加地怒火中燒,狠狠地拍一下莫寒那已經腫起的手,撂下一句“去死吧”就揚長而去。莫寒疼的原地打轉,直飆眼淚,讀著熊嘉欣的背影喊道:“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啊。”
恰巧這時,劉教官過來視察一下兩人的訓練成果,熊嘉欣隻好停下腳步,跟著劉教官的步伐一起回到莫寒身邊。劉教官察覺到莫寒臉上痙攣的表情,忙問怎麼回事,在得知莫寒被蜜蜂蟄了後,對著兩人說道:“那你快去醫務室看看吧,熊嘉欣你也跟著一起去。”
熊嘉欣還在氣頭上,推辭道:“教官,他一個人去就行了,他腳又沒有問題。”
“你們是戰友,是最親密的夥伴,就應該相互扶持,相互鼓勵。”劉教官搬出在軍隊的那套說辭。
“行了,快去吧,你看他那手,再耽擱就廢了。”劉教官不給熊嘉欣拒絕的機會,接著說道。
熊嘉欣實在覺得劉教官的說辭太過牽強,又不太好違拗他的命令使他下不來台,隻好和莫寒一起去醫務室。更何況莫寒也是因為自己才被蜜蜂蟄的,於情於理也應該陪著他一起去看看,隻是他剛才實在是太流氓無禮。
來到醫務室,醫生給莫寒開了一些藥,叮囑莫寒每天記得塗抹三次,到時自然就會消腫了。莫寒謝過醫生,和熊嘉欣一起從醫務室裏出來。
“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熊嘉欣說道。
“別急呀,難道你要回去訓練嗎?”
“那不然呢?”
“難得教官放我們出來,我們消磨點時間再回去。”
莫寒看熊嘉欣一臉狐疑的樣子,說道:“帶你去個地方。”
熊嘉欣冷冷地說道:“不去。”
“絕對是個好地方,不去你會後悔的。”莫寒誘惑地說著,也不再多說什麼,拉上熊嘉欣的手腕就往前走。
熊嘉欣掙脫開他的手,說道:“我自己會走。”
莫寒聳聳肩,帶頭走在前麵,和熊嘉欣保持著一個身位的距離。
此時已是下午的五點半左右,訓練場上時不時傳來洪亮的“一二一,一二一”的口號,莫寒帶著熊嘉欣徑直穿過訓練場外的小道,來到一座實驗樓前。
實驗樓外砌的紅色瓷磚在臨近黃昏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明豔,這座實驗樓分為主樓和副樓,主副之間由連廊連接,連廊分布在五樓和七樓。
“來這幹什麼?”熊嘉欣問道。
莫寒指了指上麵說道:“上去就知道了。”
兩人來到七樓的連廊處,實驗樓遠離教學區和宿舍區,是這一片最高的建築物了,因此視野開闊。遠處,操場上醒目的迷彩服井然有序地移動著,像俄羅斯方塊一樣變換著隊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