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啟華當初還在心裏感歎過，這年輕人的相貌這麼優秀，不去當明星可惜了。
“是這樣的……”陳凡輕咳一聲，臉上帶著一絲尷尬，說道：“秦老師，我不想換專業了，能給我調回數學係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秦啟華皺了皺眉，原本因陳凡出眾的相貌，帶來的一絲好感蕩然無存，“你以為學校是你家開的嗎？想換專業就換專業，想不換就不換？”
聽聞此言，陳凡心中暗暗叫苦，他也不想這樣啊，可是……畢竟獲得了係統嘛，為了更好的未來，他也隻能腆著臉來請求調回數學係了。
“老師……”
“你不用說了！”秦啟華擺擺手，不耐煩的打斷了陳凡的話，“你想換回去可以，等學期末自己提交轉專業申請書吧，沒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
秦啟華的話語中滿是不容置疑的意味，陳凡明白自己短時間內，怕是換不了專業了……
想到這裏，陳凡歎了一口氣，轉身便朝著教務處走去。
“等一下。”
陳凡停了下來，轉頭看去，發現是剛才那位與秦啟華交談的老人在說話。
仔細觀察片刻後，陳凡發現自己並不認識這位老人，不過就算不認識，叫老師準沒錯。
“老師，你是在喊我嗎？”
“沒錯。”老人笑著點點頭，隨後問道：“你和秦處長的交談我也聽到了，我想問問你，為什麼要重新回到數學係？”
陳凡沒有立刻回答，他看著老人陷入了沉思，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位老人很有可能是數學係的，自己能否重回數學係的機會……或許在他身上！
想到這裏，陳凡開口說道：“換過專業之後，我發現數學係才是最適合我的存在，老師，我以後想要做科研，數學是離不開的，為了提高我的數學水平，我才如此冒昧的來到了這裏。”
說到這兒，陳凡看向秦啟華，目光中滿是歉意，“秦老師，對不起，這次是我太冒昧了。”
秦啟華冰冷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不過她仍舊什麼也沒說。
“你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老人再度出聲，打破了教務處內安靜的氣氛，“這樣吧，我給你出一道題，如果你能答出來，我就讓秦老師將你調回數學係，怎麼樣？”
陳凡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看向了秦啟華，畢竟老人說的再怎麼好，做決定的人還是秦啟華。
見此，老人笑著搖頭，指著陳凡說道：“你這小家夥倒挺鬼靈精的，你放心吧，如果我出的題你答出來了，秦老師絕對會同意你的決定的，怎麼樣？”
說著，老人將視線投向了秦啟華。
在老人的注視下，秦啟華點了點頭，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你能答出李老出的題，我就給你調回數學係。”
陳凡心中一喜，卻仍舊臉色嚴肅的說道：“謝謝秦老師，謝謝……李老，那我就……試試吧。”
“好！”李老笑著點頭，旋即從辦公桌上拿起紙筆，在上麵寫了一個題目，隨後遞給了陳凡。
陳凡下意識接過，低頭看起紙張上的題目。
“設D\\u003d{(x,y)|x2+y≤1}，則∫∫(x+y-x2)dxdy 等於多少？”
嘶，這道題……有點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