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卷 拿玫瑰和戒尺的女人(1 / 1)

(一)一個人被逼到一定的時候,沒有退路的時候,她還有什麼顧忌呢?沒有了,那她就什麼也不怕了。六短當上了大隊隊長,後又兼了革委會主任一職,兩職一肩挑。對他來說不是擔子重,而是權大了,沒有直接監管的人,做什麼事都是自己說著算的時候,對六短來說,是件太美的事,他不會小心謹慎的去用好權力,他是個以已之私濫用權力的人!

高個子女知青打胎一事他是知道的,是他批的一個月假,回城的,他不好去說這種事情,他非常清楚,要是她告他,他就完蛋,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山運動,一準要革職查辦的。好在這女知青沒有後台不說,而且家庭是專政的對象,她怕捉雞不成,反而去了一把米。其實,好怕弄不好說她腐蝕革命幹部,用女色為自己不願接受貧下中農再教開脫,目的想逃離農村。這樣以來,搬不到六短,反而顏臉掃地不說,還有可能背著腐蝕革命幹部的罪名。高個女知青隻得忍受著恥辱。在當時就是告,也是於事無補,她才放棄這個念頭的。

大個女知舀掉孩子後,人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決心下了,一輩子隻得紮根農村,除都走了也輪不到她回城的了,好在她能幹生產隊裏的活,同當地農民相比現也是毫不遜色,她決定不走了,她不需再求六短了。六短再想占她,似乎尋找不到突破口了。可是,六短知道,大個女知青有一個最大的弱點,也就是在她的男友處尋找突破口。高個子的男友雖身高馬大的,但是,是個唯唯諾諾的一個男人。六短說呀,你目前到大隊裏來幹個民兵副營長的差事,其實也就是這麼一說,他到好抱著一個死孩子當真事。還說你在我身邊幹得好呢,就叫你到生產隊裏幹個隊長,那可是獨擋一麵的工作,千萬別小看,回頭叫你女友來大隊小學裏,當個老師。你看這傻大個,樂呀。回到隊裏,那才叫美,是啥時有誰將他放在眼裏,那個不說他就癡長個大傻個,從小就被同齡欺負,膽子還小。這回他來了精神,心想現誰還給我顏色看,他想身後還有大隊長撐腰,誰再敢!大傻個這回真冒傻勁了,走起路來,都卻身體有些飄飄然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大個子可是一路小跑回來的,巴不得馬上將這好消息告大個女朋友知青,女知青一聽說是六短說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傻大個還在辯解著,那六大隊長是看得起我,有他給照著還有誰敢動我。你就別做夢了,他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他是什麼人?他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大傻個笑了,沒有那麼玄,我不信,我到他身邊練練,在弄個生產隊長幹幹,隊裏的農活樣樣我都能行,我誰也不含糊呀,沒什麼可怕的。你到小學教個書,活也輕鬆些,這是多麼好的事。高個女知青說,你關心我,照顧我,我知道,你千萬要離狼要遠一點。沒有那麼可怕,我也不惹他。你不惹他,他惹你,他惹我什麼?大個知青說一句,他回一句,始終還是堅持要到六短身邊去幹那輕巧的事,象是著了魔似的。高個女知青想想,這個傻大個,是真傻呀,我和六短的事,難道一點風他都不知道?應該不可能,不管他知道與否,最多是個懷疑,我自己是不會對他說,我與六短發生了關係,而且還打過胎,這個始終也不能說的,男人們最記恨這個的,打死也不能說這個,那又如何說服到他不去六短那呢?

最後隻好舀出殺手鐧,你要去六短身邊做事,什麼理由也沒有,我就與你分手。那是為啥事,六短是壞,也沒有壞到你這個恨他的地步吧,他對你有仇?你能跟我說說嗎。這種事她如何對這大傻說,說了他隻有傷疼,她也不想去揭開還未愈合的傷巴。她唯一辦法,一句話也不說,也沒不回大傻個的話,走開,她真的走開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