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黃色法拉利疾馳而過,路上的碎片被帶上了天空並正好砸在了側旁紅色法拉利的前擋風玻璃上。紅色法拉利的主人正是趙斌,此時,趙斌的臉色十分難看,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敢超他的車,也從來沒有人在他麵前如此猖狂,即使是有,都是被兩個跟班給搞定了,這一切用不著他出手或指使。
趙斌踩了一下油門,紅色法拉利像風一樣呼嘯而過,這次黃色法拉利倒是落在了趙斌的後麵,趙斌超車時朝法拉利的駕駛司機露出了鄙視的眼神,並且右手的大拇指往地上點了點,趙斌看見一個身材肥胖,帶著雙下巴的年輕人坐在駕駛室,心裏想不知是哪個暴發富家子弟。
“土帽。”趙斌看清了此人的樣貌,更是逼視了。
這個身材肥胖的年輕人看著紅色法拉利超過了自己,右手食指擦了擦鼻子,隻見法拉利的頂蓬徐徐打開,猛的加了一下油門,借著速度又超過了紅色法拉利。並對著紅色法拉利連連說道“我操、我操。”由於憤怒,又或是年輕氣盛,嗓門特別大,竟蓋了法拉利疾奔的聲響。
“真是一個傻帽,土癟三,今天叫你見識一下本少爺的車技。”趙斌不服氣黃色法拉利又超過了自己。
就這樣,兩輛車在高速公路上競賽一樣,一個比一個快,一個比一個狠,趙斌實在氣不過,使勁一踩,油門加到底,紅色法拉利像懸在空中,比原來的速度更是快了不知多少。
“老大,擋在前麵,看看這個鳥人是什麼人,竟敢超老大的車。”熊大對著趙斌說道。
“好。”隻見趙斌一個急拐彎,車頭朝黃色法拉利一旁側了側身,黃色法拉利的駕駛司機見狀,他雖然不服氣,可不想就此鬧出什麼事來,所以來了個急刹車,在離不到趙斌10米的距離刹住了車。
“熊大,熊二,上”趙斌帶頭下了車。
“喂,土帽。”熊大朝車上駕駛司機叫囂道,顯得十分霸氣。
“想幹什麼?”黃色法拉利駕駛司機見趙斌帶著兩個黑社會裝扮的手下,,又是滿臉恕氣,竟然說話間有點哆嗦。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熊大狠狠地叫道,雙眼竟要噴出火來。
“你們別亂來,我爸可南城第一煤老板。”黃色法拉利司機平時雖然在他老爸的光環下,他所在的那片領域,也是橫著走,平時別的沒學會,但是耍橫耍賴都是學的精痛,之前沒人惹他是因為人家知道他是誰,一遇到事隻要搬出自己是南城第一煤老板的兒子,保證事事平安,事事順心,可這次他心慌了,看見對方不但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看眼神就像想把他吃了一樣。
“就亂來怎麼了,不長眼的東西,也不看看我老大是誰。”熊二說話了,他平時不愛說話,但是隻要從他嘴裏蹦出來的話,都是冷冰冰的,就是遇上夏季的六七月,也讓你感覺此人說的話就像從冰窟裏冰出來的一樣,讓人渾身打顫。
說著,熊大和熊二就上前去,直接把黃色法拉利的年輕人從車裏架了出來,別看此人滿身橫肉,可是在這兩個人的手中就像小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