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每日心神不寧,為何?因為屁股後麵總覺有個跟班。
“想腦袋後麵長兩個眼睛。”阿澤慢慢走在早晨的街上,準備去公園走走。但屁股後麵那該死的危險感又來了。
“嗯,大概率是我幻想的,但藥也吃過了這迫害妄想總能好一點的吧,我記得以前也沒有這症狀啊…….”阿澤憤憤的想到
阿澤坐於公園長凳上,發呆著看著江對岸的大型建築物,太陽無論四季曬在身上都是舒服的。耳機裏放歌,放空一下大腦。都是絕好的體驗。
隨著時間流逝,一切皆變化,太陽當空,江流漲潮,風中也帶了點溫度了。而唯一不變的便是那雙眼睛,陰魂不散。
“沒完了這感覺。”阿澤抱怨道
但阿澤又轉念想到“若是有人真監察我,那他追蹤究查些什麼呢?我的生活習慣?不對,誰這麼閑。我的常去地點?哦……有可能。還有……我現在的情況?也有可能。我現在可沒什麼私事,取證給我定罪那是不可能的。”來應對一下吧,別被拿去真實情報了。
第二天,阿澤照常走於常去之地,隻是這一次在背後裝了隱形攝像頭,且與手機連線。阿澤一路看著手機屏幕,他人認為僅僅是低頭族而已。而阿澤背後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阿澤在手機中發現街上的麵館中有人一直看向自己,他黑色上衣,白色運動褲。體格與上次晚上街上那個人看起來差不多,可能就是他。後來當阿澤又走了一段距離後,那個身影便又在斜對麵的街道上出現了。不刻意關注他的話,的確認為他僅僅是個路人而已。阿澤去商店買了瓶水,看不到他的身影。後卻又在公園的長椅上發現他了,他在刷著手機。
阿澤於是乎上前,打開瓶蓋。假裝摔倒,將水全倒在了那家夥身上,好嘛,給他洗了個澡。隨著一聲大叫後,阿澤連連道歉。那身價低的如犬狗般,無一點力強之勢。眼神裏透露著愚昧與無知,讓人看了便知這是個深淵之人了。那個跟蹤者僅僅看了阿澤一眼,走了。
阿澤那一天的危險感全無。而那個跟蹤者並不知道阿澤已然明白他的身份,甚至想著如何反跟蹤了。但又覺麻煩與自身已然無所謂。阿澤便回去了。
“毛凱在嗎,我回來了。”跟蹤者回到巷子後跟傳信的混混說。
“來,跟我走。”混混說道
“你回來了?那個叫阿澤的現在……”毛凱發問
“全然不必擔心,懦弱如狗,愚昧且無力。洪勇大概是認錯人了,那種人不可能這麼強。”跟蹤者信誓旦旦的說
“好的,明白了。”二把手說道
“所以他媽真的是認錯人了?”二把手問
“不曉得,如若他成了現在這幅鬼樣子那到沒什麼威脅了。省了心倒也蠻好。”毛凱回複
“我卻總感覺有啥不對的地方,他曾這麼牛逼怎麼可能現在這麼垃圾了。鬼附身還是咋滴。總覺奇怪。”二把手說
“什麼都可能發生,有些事情就讓時間告訴你吧。”毛凱抽著煙,說道。
“嗯。”二把手內心卻有了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