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妮看著江帆。她也不知道怎麼幫江帆,但是至少盡力給江帆爭取法律途徑吧。不然江帆勢力薄弱,隻有被欺負的下場。現在看起來,這田富是想要在醉仙樓就對江帆動手了。
這田妮站出來,田富神色倒是一變。隨後看向了王局長。
“田妮,你給我退下,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江帆!”
王局長大步來到了江帆的麵前。
“我現在以肆意毆打他人,涉嫌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將你逮捕,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供詞。”
王局長也不想在這裏和江帆動手。如果在這裏動手,豈不是給外人媒體落了口實。
堂堂警局局長,竟然親自帶隊毆打老百姓。這傳出去對於他這個局長來說,是很不利的一件事情!
王局長要教訓江帆,但是絕不能通過這個途徑。不管怎麼樣,先待會警局再說。
等到到了警局,自己想怎麼玩,都是自己的事情。在自己的地盤,自己想怎麼做,別人也無法知道。
“可惜,我現在沒有心情去警局。田富。你現在來勢洶洶來找我,難道是因為你身上的肉不跳了嗎?”
江帆轉過身去,冷冷看向了田富。
江帆這目光一看過來,田富整個身體就一陣顫抖,莫名地感覺到一陣慌亂。
肉跳?
田富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車內的那兩下肉跳。不由自主的摸向了先前發生怪異的肌膚。
“田少,你,你脖子怎麼啦?”
在田富身後的王局長看到田富脖子上一塊青黑,連忙驚道。剛才還沒有注意看,這時候,田富一抹自己的脖子,王局長就看到了。那裏青黑的一塊,格外森然恐怖。
“什麼怎麼啦?”
田富一手摸了過去,突然間那皮膚就被田富摸破了 ,一手濃黑的鮮血流淌了出來。
“啊!”
“啊!”
...
田富忍不住大喊了起來,一臉驚慌莫名的神情。手裏盡是淋漓的鮮血。
而他一將後背的皮膚抓破之後,那種奇癢鑽心的感覺就傳了過來。
“癢,我好癢,啊,啊!”
田富五官扭曲猙獰了起來,一手往後麵一抓,想要去撓癢。但是後背的皮膚好像軟了一般!
田富一手抓了過去,誰知道就撕下來一塊皮肉來。
血肉模糊!
這田富眼淚都流出來了。根本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遭了江帆的毒手!這個江帆實在是太恐怖了!
“田少,田少...”
看到這一幕,那王局長也是不由得大慌張。這田少可是田家的公子要是在這裏出了點什麼事情,那可就罪過大了!
可是這田少已經被癢得失去了理智。
脖子上的那種癢痛感覺實在是太強烈了,好像癢到了他的骨子裏一般,讓他根本就承受不了。
眼淚嘩啦嘩啦湧了出來。他隻能一手一手向著脖子上抓過去,來讓自己好受一些。
但是脖子上的皮膚好像被腐蝕了一般,他這一手抓過去,就一下子撕扯下來一大塊皮膚。
血肉模糊,雙手都是血啊,肉啊的。
而看到這一幕,整個房間內所有人都是觸目驚心,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事情。這種癢痛交加的感覺,讓他們這些人看著都甚至感覺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悲涼。
好像整個身體都在打顫一般。
江帆隻是在一旁冷冷地看著,沒有說話。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田富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就將癢蠱種在了這田富的身上。這田富來回奔走,情緒又這樣強烈波動,原本還能蟄伏幾天的癢蠱當然是立即發作了。
隻是沒想到這癢蠱的威力比他想象中要厲害很多。
江帆隻是靜靜站立著,神色平靜。
這田富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竟然還想找這些警察,找這麼多國安的人和自己作對。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這田富眼淚都嘩啦嘩啦湧了出來,慢慢向著江帆爬了過去,一手抓住了江帆的褲管子。
看著江帆,眼神裏盡是求饒的神情。
“求求你救救我,我錯了江帆,求求你...啊,我難受,啊我痛,求求你...”
田富匍匐在了地上,眼淚都嘩啦嘩啦湧出來了。這種奇癢漫步全身的感覺,實在是讓他太難受了。田富自己都忍受不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