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天,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
天空一道閃電!雷霆乍響!
轟、轟 、轟……
閃電把夜幕下的房屋照得發亮。
手指大的雨滴在空中落下,不一會雨水把道路打濕。
朦朧的夜色中,一個男子渾身血淋淋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難道我真的就要這樣死了嗎?”
疲倦地閉上了雙眼。
後麵七八個蒙麵男人身穿黑衣,手拿彎刀到處翻找著。
這時一個男人快速地飛到屋頂,他身穿黑色衣袍,頭頂一個黑色鬥篷,黑色麵具之下看不出他的樣子。
雙手交叉抱著,手拿一把短刀。
腰間披著一塊墨綠色的玉,上麵不知道寫的什麼?
那個帶頭的男人到處看了看,看到地上躺著的男子。
狠毒地說道:“那個人在那兒,你們上去看一下死了沒有?找一下那個東西在他身上沒有?不能留活口。”
幾個黑衣男人右手提著刀,渾身濕漉漉地來到受傷男人的身旁。
一個黑衣男人上前去摸了摸他的脈搏,又扯了扯他手裏拿著的東西。
然後不放心地拿出一把彎刀,給了他後背一刀。
才放心地說道:“老大他馬上就要死了。”
“要不要把他屍體帶回去。”
那個帶頭的男人說道;“你想讓人發現他是我們殺的嗎?蠢蛋!”
幾人看到受傷男子沒有了生息,才安心地離去。
這時天空幾聲巨響!
幾道閃電打在其中一個屋頂,雨下得更大了。
就好像老天都在為他哭泣。
雨水拍打在那個男人的背上,身上流出來的血跡跟雨水混合,染得地上紅色一片。
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背上幾個刀口正冒著紅色的血液。
灰黑色的布鞋啥破了很多洞。
亂糟糟的頭發披散在臉上,看不清長什麼樣子,隻能看到一張慘白的嘴唇。
這時一輛精致的馬車正往這邊趕來。
一個妙齡女子正坐在馬車裏發呆,正在思考著什麼?雙手揉著白色的手絹,上麵繡了一朵蘭花。
蘇瑾落,她年芳十七,身材高挑,體態勻稱而輕盈,言行舉止端莊而嫻雅。她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皓齒明眸,嬌美無比,美目盼兮,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和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正哭兮兮地說:“小姐我們這麼晚回去會不會挨打!也不知道小桃她找到老夫人沒有,要是沒找到今晚你肯定被老爺罰跪,我也會被打斷腿的。”
蘇瑾落心情低落地說:“你別說了。”
“唉!”
“我娘不知道會不會幫我,實在不行我就下跪求饒!”
馬夫李伯正在馬不停蹄的往家趕,前麵躺著的一個人讓他停下了腳步。
馬夫李伯正想去看看是誰?
蘇瑾落就問:“李伯馬車怎麼停了?”
“前麵出什麼事了嗎?”
李伯說:“小姐前麵的地上好像躺著個人。”
“我過去看一下,他是怎麼了?”
琪兒擔憂地說:“李伯我們別管了,再不快點回去,我等下屁股都要開花了。”
蘇瑾落丟下琪兒,撩開車簾自己走下了馬車,朝那個受傷男人走了過去。
後麵的琪兒都快急哭了,著急地說:“小姐你沒帶雨傘,要是你生病了。”
“老夫人不得打死我啊!”
雨中蘇瑾落謹慎地打量著地上受傷的男子。
眼睛看向男子的後背,蘇瑾落心裏發涼。
“是誰這麼狠心?”
“連個乞丐都不放過啊!”
蘇瑾落彎腰蹲下,拿手去探了探男子的鼻息。
男子知道當時自己要是不裝死,可就真的活不了。
男子忍著巨痛終於等到人來了。
他使出自己最後的力氣呼吸道。
蘇瑾落的手試探出男子還有一點氣息。
立上撕開自己的衣角,給男子的後背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琪兒擔憂說:“小姐,你還未出閣,怎能這樣接觸外男呢?”
蘇瑾落和李伯把男子身子翻了過來。
蘇瑾落抱起他腦袋,右手把他頭往自己身上靠。
拿出自己手絹,給男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男人艱難地睜開眼睛微微的看了一眼。
先是看到她的臉,然後看到蘇瑾落打濕的身體。
可能是因為太近了,他感受到女孩胸前若隱若現起伏不定。
咚 咚 咚心跳的聲音出現在他耳邊。
隻一眼,蘇瑾落的臉龐就深深地印在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