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山脈,某處地脈下。雲嶼幽幽蘇醒,嗅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一絲腐爛的屍臭味,令人感到一陣作嘔,胃酸翻湧、頭昏眼花。“這股撲麵而來的臭味是怎麼回事,哦對我昨晚在陽台上喝酒了,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應該是吐身上了......”雲嶼每逢和朋友喝酒,不到1杯就倒了,並且喝醉後的酒品極差,正因如此每次喝酒他的朋友們都不願意叫上他,但雲嶼屬典型的又菜又愛喝......用手把眼睛摘下,揉了揉眼睛,重新帶上,看了下周遭,雲嶼懵了。幽黑色石頭組成的石壁,不遠處的油燈,黑褐色的柵欄砌在石壁的前麵,他躺在冰涼的泥地上,衣腳沾滿了泥土、手腳上布滿著正在低血的傷痕,四周處了油燈,再也沒有一處光源。“我這是在哪?”雲嶼在懵逼與迷茫中思考了一會,想明白了,這裏應該是消失的人們所去往的世界。雲嶼正在思考時遠處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聲音的源頭是一個穿著暗紅色的作戰衣,腳上搭配著暗黑色的長靴,臉部帶著麵具。“你終於醒了,為了抓你可損失了組織的不少戰力,很快組織就會讓你生不如死,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她癲狂的笑著用手筆畫著,留下一份食品與藥物後,轉身離去。“係統爸爸在嗎?”一片寂靜,雲嶼癱坐在泥地上感慨道:“這是地獄般的開局啊。”雲嶼抬起頭仔細的觀察四周發現,四周由許多黑容石鍛造而成的石柱固定在地麵上,支撐著上方的泥石。“砰砰!”雲嶼用手敲了敲奇硬無比,身後全是堅硬的石壁,除了讓看守他的人打開柵欄外,根本無法自主打開,況且,就算打開了柵欄,地脈外麵肯定也是有她們組織的人在看守的。“砰!”雲嶼單手握拳狠狠的砸向石壁說道:“這是一個必死的局,根本無法自救。”雲嶼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目無神,陷入深深的絕望。他昨天還在陽台上喝得伶仃大醉,醒來就被人關了起來,準備就要麵臨死亡。“為什麼會選中我,為什麼讓我一穿越就要麵臨死亡,為什麼命運要這樣玩弄我,這是為什麼?”雲嶼嘶吼的叫著,外麵的看守者聽見了雲嶼的嘶吼,叫上同伴走進地脈裏麵,把刀放在雲嶼的脖子處,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脖子前來回移動“再大喊大叫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說完他移開了刀和同伴閑聊。“真是可憐的小家夥,被主人盯上了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敢在現在殺了他嗎?”帶著麵具高身矮小的看守者問到,另一個高大的看守者用手輕撫著刀看向矮小者回道到:“當然不敢了,隻是嚇嚇他罷了,看著他雙目無神、驚恐的樣子,真是有趣,我是他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前往我們休息的地方可能還有生還的機會,當然這根本不可能,對吧矮子?”“那是當然了,你這不廢話嗎,他既沒有練體、也沒有修煉功法,根本無法打開柵欄,隻能乖乖等死哈哈哈......”一高一矮說完大笑著走回休息處。雲嶼回想著他們的話下定決心一定要活下去,並且要修煉要複仇。他站起身,重新走到安放開鎖機關的石柱前觀察,通過一處處仔細的觀查雲嶼發現開鎖機關與石柱的交界處出現了縫隙,而且在交界處的核心離手指頭不遠,隻要能破壞核心就可以打開柵欄。“有什麼東西可以破壞交界處的核心呢?”雲嶼往四周看去除了大塊的石頭,就是泥土,並沒有可以破壞核心的工具。雲嶼看完四周扭頭看到了那個帶著麵具女看守者送來的食物,有一個勺子,並且盤子是陶瓷的。他拿起勺子在交界處的縫隙外比劃著,發現可以把縫隙撬大,再利用盤子功擊核心,就可以打開柵欄。“咕嚕咕嚕”的聲音從雲嶼的肚子出來,雲嶼拿起食物吃的一幹二淨,然後他開始大喊大叫把剛剛那兩位看守者引了過來,高個子看守者把手放在刀鞘處說道:“你是真的想死啊。”雲嶼立馬回道:“你們看我都快死了,還沒去看過外麵的景觀,能不能滿足一下我這個臨死的心願?”高個子愣了一下說道:“我去請示一下我的首領。”說完高個子轉身離開,矮個子繼續站在原地看著雲嶼狼狽的樣子瘋狂大笑。不一夥高個子走了回來運轉功法大開了柵欄,把雲嶼拉到自己與矮個子的中間,帶著雲嶼慢慢的走了出去,在這過程中雲嶼一直在觀察四周發現每一個石柱都有一些縫隙,並且出口離自己的牢房不遠,到了外麵發現看守自己的人大約有十來個,如果想成功逃走要等一個絕佳的時機。10分鍾後雲嶼被重新壓回牢房,雲嶼躺著一個大石頭上,看著石壁陷入回憶:如果沒有穿越到這個世界今天的我應該是早上不停的送外賣,晚上去打夜工,累死累活的回到家,還完今天的債務,隨便吃一點就上床睡覺了吧,如果穿越沒有遭遇這些事就雲嶼在原本的世界是一個孤兒,通過自己不斷努力,考上了頂級名校,但因為小時候經常接受霸淩與承受著孤獨,導致他心裏出現了問題,需要經常去看心理醫生。在他剛畢業那年,雲嶼和他的同學們合夥開始創業,雲嶼是最大的股東,卻被他的同學們坑了害他了背上了巨額的債務,年紀輕輕,卻每天都要累死累活的打工還清債務,在穿越的前一天晚上雲嶼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在看見兩顆流星從他臉前劃過後倒在了自家的陽台上。不知是太累,還是其他原因雲嶼沉沉睡覺了,這是死亡山脈上湧現出一輪明月,月光透過層層泥土照在了雲嶼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