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比賽場中也如練習場一般,並無半個人影。
向逸天皺了皺眉,再次回到了練習場。
向逸天在練習場中來回仔細觀察了幾遍,然而仍然沒有發現什麼反常的地方,他隻得搖搖頭,轉身去找向不白了。
至少,這方向,他是對的。
當他再度回到之前三人分別的地方之時,留守在那裏的向不白竟不見了人影!
難道是被月之痕叫走了?
懷著這疑惑,向逸天又繼續向前走去,一直走到了學習區與這訓練區的分界之處,不僅沒看到向不白的身影,甚至就連月之痕的身影也沒看見。
他們二人這是去哪了?
向逸天隻得試著用通話器聯絡月之痕。
很快通話器便接通了,月之痕的話也從腦海中傳了過來。
“向小鬼,你醒了?”
聽到這話,向逸天明顯的一愣,三人不是同時出來的嗎?
為何月之痕會這麼問呢?
“你們倆現在在哪?”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他們二人所在之處,因此向逸天將這明顯很荒謬的問話自動忽視了。
“當然是在學習了,既然你醒了也快過來吧,我們之前已經替你請過假了。”月之痕的聲音再度從腦海中傳來。
“你在開什麼玩笑,二弟!你和不白少年快過來吧,之前我選的那個方向確實是正確的。”向逸天微微皺眉,在腦海中回應道。
“玩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快點到學習室來,到時候慢慢說。”丟下這句話,月之痕竟主動結束了通話。
向逸天在原地愣了半天,仍然沒有弄明白剛才月之痕究竟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難道月之痕在學習室中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所以才將向不白也一道叫了過去嗎?
可是,究竟是怎樣的異常竟能夠讓二人顧不上等他?
懷著種種猜測,向逸天很快便來到學習室,月之痕與向不白此時果真在學習室之中,向逸天從後門進去之後,便來到他們二人身旁坐下了。
看著前方台上講得很認真的老師,向逸天確實不好明目張膽的開口講話,然而此時他心中的疑惑卻恨不得馬上宣泄出來。
無奈之下,向逸天隻得從桌下拿出紙筆,在紙上將自己要說的話寫了出來。
‘不是說好去練習場嗎?你們怎麼到這來了?而且,為什麼都不等我?’
看著向逸天寫在紙上的話,月之痕明顯的一愣,他提筆在向逸天所寫的字下麵寫到:
‘說好?我們什麼時候說好的啊?練習場不是下午才有時間去的嗎?而且,我們走的時候你還在睡,學習的時間又到了,我們又不知道你究竟什麼時候會醒,自然就隻有先走了。不過我們一早便替你請好假了,對你不錯吧。’
‘完全看不明白。我們不是一起醒的嗎?因為錯過了學習的時間,因此便決定去練習場,誰知我們最後因為練習場究竟是哪條路產生了分歧,然後各自去尋找了,不是嗎?’
‘向小鬼,你在做夢吧。我和不白少年可是準時來參加學習的,不信的話,你可問問這裏其它的人。而且,怎麼可能我們會連練習場的道路是哪條都不知道嘛,很明顯就是你在做夢了。’
向逸天足足看著紙好半天才抬頭看了看身旁的向不白與月之痕,二人臉上的表情都在告訴他,月之痕寫在紙上的是千真萬確的!
向逸天很確信之前自己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而不是像月之痕所說的那般,是夢中的情形。
但同時向逸天更確信,此時的月之痕與向不白並沒有說謊,至少,在他們看來,他們所說的是真的。
甚至,在這裏的所有人看來,他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當然,這所有人之中自然不會包括向逸天。
很明顯,在向逸天離開之後,不知向不白與月之痕二人究竟遭遇了什麼,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把錯誤的事情當做事實的情況的發生。
當然,讓向逸天更在意的是,除了向不白與月之痕二人之外,這學習室中的其他人竟也如他們二人一般,將明明不真實的事情當做了確確實實發生的事情了。
看來,果然,在之前的練習場中是有著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存在著,然而,那東西卻在他到那裏之時便完全的銷聲匿跡了。
也就是說,上午的練習場與下午的練習場並不是一樣的,因此這潛麟苑中才會在上午排滿學習的課程的同時,規定任何人不得無故遲到缺席,否則從重處罰這一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