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瞥了一眼自己放在地上被打開蓋子的水杯,杯口上還粘著白色粉末。
一時間,如同瓢潑大雨墜落在她頭上,猛然醒悟......
這難怪上一世她才20多歲就絕經了.....
怒火湧上心頭,梁音又使勁抓住斜嘴妹的頭發,一躍直接騎到斜嘴妹身上,拳頭如同雨點般狠狠落在斜嘴妹身上,打的斜嘴妹連連求饒。
梁音麵孔猙獰,嘴裏崩潰大喊,“你妹的,啊!”
話癆女悻悻躲在自己被子裏,透著縫觀察,其餘兩人也被著大動靜驚醒,被嚇得隻敢在縮在床腳看著,尤其是愛哭鬼還沒看幾眼,淚水便如雨水般嘩嘩往下流。
梁音抓住她的衣領,逼問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投放的?”
被打在地上的斜嘴妹吐了一口血痰在地上,發瘋般的大笑,“哈哈哈,害怕了!我就不告訴你!”
啪,又是一巴掌!
“你永遠都別想知道你喝了多少的藥。”斜嘴妹臉上掛著得意又可怖的笑容,眼神死死盯著梁音。
“你.....”
這是梁音在這一世第一次感到無奈,腳下的人簡直是個變態,她根本沒有辦法,她要崩潰了。
【為什麼,世界要這樣對她】梁音顫抖著抓起斜嘴妹的衣領又一次逼問。
“呸!”斜嘴妹把嘴裏的血吐到梁音身上,輕蔑地笑道,“你急了,你急了,哈哈哈!”
後她踉蹌著爬起來,鼻子喘著粗氣,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眼神裏滿是得意,“原來家境這麼好的人也會著急啊!”
直到此時梁音才知道她被霸淩的原因,這理由比小說還要狗屎。
見到斜嘴妹這副嘴臉,她卻無可奈何。
晚自習下課,梁音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呼喊聲,是那個話癆。
“有事?”梁音冷冷看了話癆一眼。
“梁姐,梁姐,我有事要告訴你,保證可以套出來田文的話。”
“哦?”這一下勾起了梁音的好奇心,克製住表情,故作高冷,“嗯,那說來聽聽。”
“田文有個相依為命的爺爺......
【 WC怎麼還沒到啊!】
梁音特意請了三天假,光坐火車就用了1天半,剩下的時間她要找到斜嘴妹的爺爺,一方麵是要挾,其實更多的是複仇。
腳下的碎石不時就滾進了鞋裏,害的梁音動不動就要脫鞋倒石子。
她扶著身旁的一棵樹,望著遠處蜿蜒的山路,還有那麼那麼長,不禁深深吐了一口氣,真他麼沒想到斜嘴妹住在這種偏僻的地方,害的老娘找的真他麼苦。
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半瓶子水後,梁音依依不舍地走出樹下的陰涼地,頂著頭頂上熱乎乎的大太陽繼續踏上了征程。
越往南走,路旁的建設漸漸有了生活的氣息,一座座頗為陳舊的磚瓦房映入眼簾,房屋之間是隻夠擠下兩人同時過的小巷子,巷子深處不時傳來狗叫。
按話癆女的意思,她爺爺應該就是住在這個村的六區3號,可這他媽也太難找了,錯綜複雜的街道,深不見底的小巷,時不時還出現一片小樹林,這簡直是迷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