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日在這華胥殿左逛右看,這華胥殿基本被我走了個遍,我又沒了那把琴,如今更想出去走走了。
這九隆也真是,都沒來看過我,白帝也許也被我氣著了,也沒再來過,我的法術該找誰學呢?
不如我先去把琴拿回來,這般想著我便出了門,來到石橋我向下探身去看,仔細尋找那塊石盤,過了會兒我才隱約看到了,可是這石橋離石盤可有段距離,除非有法術否則根本拿不到琴。我落敗的靠在橋沿之上,緩緩的坐了下去。
怎麼辦!怎麼辦?我想了無數的辦法——拿竹杆去勾?不行,竹子沒工具砍倒。要不我下水遊過去好了!不行,我不會水,淹死了怎麼辦?啊呀呀,煩死了,我無可奈何的又回了竹屋時天都黑了下來。我掌了燈,看看屋內的字畫,和這裏精美的雕刻,又覺得無聊躺上床去,可我哪裏睡的著,還在想著拿到琴的好方法,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法術!!!
我要學法術,對,一定要學,明日去那個存了許多書籍的偏殿找找看,或許我可以自學一些法術呢!嘿嘿,打定主意想後要去睡時,忽然窗前閃過一個人影:“誰?”我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警惕的看著四周,但四處卻異常安靜,也沒有任何人。
“咚...咚...咚...”突兀的敲門聲響起,這裏隻有我一個人,是誰在外麵?我繃緊了神經:“是...誰?”“清晨...是我...九隆。”額...我大腦短路了起來,他...怎麼會來這裏?
“我進來了!”我回過神,起身整理衣服和頭發,整理好才清了清喉嚨:“請...請進。”吱~~~門緩緩被打開,我站在床邊,心都快要飛了出去,腦中飛快閃著:“他為何要半夜前來?白日裏為何不來?這麼久都不來?”
我不斷的想著,他已經靠在門邊上了,這時的他換上一身的黑袍,隻是這袍子從肩頭到胸口開了個大大的口子,露出裏麵白色裏衣,散亂的發,眉頭微鎖,他輕咬著紅潤的下唇,仿佛在隱忍著痛苦?
他怎麼了?我忙跑上前去扶他,才發現他一隻手環抱著一把琴,碧綠的琴身——是我的那把琴!他把琴托到我麵前:“來的時候看到了,就順便幫你送了回來,你怎麼將九玄琴落在碧池呢?”
他這句話所含的內容太多,他究竟是不是來看我?還是順便來的?九玄琴是我這把琴的名字麼?那石橋下的荷葉池,叫碧池?我雖然腦中紛亂,很想多問問他,可此時他另一隻手捂著胸口,是明顯受了傷哪裏還容我多問,我扶他進屋本想用腳勾出凳子讓他坐,可我又扶著他,很難將桌子下的凳子勾出來,無奈...我一想狠狠心將他扶到床上去了。
我扶著他的肩將他扶上床後,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又不知他受了什麼傷,該不該讓他躺下來?他用手撥開我的手,抓在手裏:“別怕,我調養一會兒,就會好。”
說完放開我的雙手,盤起雙腿,坐正了身子開始調養了起來,頓時他周身有些的黑色氣息彌漫開來,慢慢形成一個黑色的氣罩,將他護在裏麵。我從未見過這般有趣的事,慢慢靠近觀察了起來,真的很奇特,用手輕輕一碰這氣罩,便突的一股力往外推著打了我的手,我忙抽回手。這時民日睜開雙眼,氣罩化成縷縷黑煙緩緩收回他的體內,他的仙氣竟然也是紅色的,好生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