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王泫真用飛劍包圍,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求活命。
他祭出金剛杵,金剛杵迎風暴漲,足足有三丈長。金剛杵向著飛劍打去,也僅僅是將劍陣打出一個缺口。缺口出現,又是幾把飛劍補了上去。
釋延平操動金剛杵想再次攻擊劍陣,三把飛劍霎時圍住了金剛杵。金剛杵上光芒大盛,飛劍和金剛杵碰撞,空氣中法力激蕩,飛劍之上紫光瑩瑩,金剛杵被逼得節節敗退。
見金剛杵已經退敗,王泫真並指作劍,三劍合一,劍鋒暴漲,一劍朝著金剛杵刺去。飛劍一擊即中,杵上金光暗淡,卻聽叮當一片,金剛杵竟是直接化作諸多碎片。
釋延平一口老血噴出,氣息萎靡。自從他得到金剛杵後,便日夜祭煉,將其煉作本命法器。現在被王長生以飛劍擊碎,自是佛心受損,境界大跌。
王泫真見釋延平氣息萎靡,將飛劍收於手中,飛劍逐漸變小,他屈指一彈,飛劍徑直衝入釋延平丹田。飛劍釋放出無匹劍氣,一陣橫衝直撞,將其丹田之中道基攪碎。
“釋延平,貧道今日廢爾修為,奪爾道基,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你一命。爾,有異議否?”王泫真身上威壓釋放,將釋延平牢牢按於地上。
“王泫真,你……”一個“你”字剛剛出口,王泫真身上的威壓如潮水一般向著釋延平湧去,釋延平隻覺氣血上湧,悶哼一聲,一縷鮮血自嘴角流下。“貧僧,未有異議。”
“李澤宇,就這點本事?今日拘你一魂兩魄,讓你長長記性!”王泫真手上動作不停,掌作爪向李澤宇抓去。王泫真動作滯了一下,手停在空中。
“道長且慢,道長且慢!掌下留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跑來,額頭上滿是汗珠。
“道長,您就放了我家少爺吧,少爺他年少不懂事,衝撞了道長,還望道長恕罪。”那中年男子邊說手上邊掏出一張銀行卡,恭恭敬敬遞向王泫真。“道長,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這卡裏有二十萬,就當作我家老爺的賠禮了。”
王泫真左眉上挑,反問道“怎麼,你覺得憑借這點錢就可以收買貧道?”
中年男子還以為是王泫真嫌少,又急忙道“道長,這些隻是定金,待會我就去銀行再轉三十萬到這卡上來。”
王泫真卻漠然擺手,“貧道怎麼可能會為五鬥米而折腰?你想多了,回去吧,至於李澤宇的魂魄,我就收下了。”
原本如蒙大赦的李澤宇癱坐在地,心想:完了完了,早知道剛剛就不當那個愣頭青了。衝撞了這個殺神,現在好了,父親拿錢都擺平不了。
王泫真向著李澤宇抓去,三道青煙飄飄而起,逐漸在王泫真手心凝聚起一團青氣。
之後他又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小葫蘆,葫蘆上有朱文道道,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拿來鎮魂用的。
他將那團青氣向著葫蘆中投去,這個葫蘆本來是他用來裝糖豆的,現在倒便宜了李澤宇。
李澤宇被拘走魂魄後,臉上一片迷茫之色。王泫真拘走了他的人魂,屍狗和伏矢兩魄。人魂與伏矢兩魄主管意識,李澤宇現在和植物人也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