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房門突然響起。
“進來!”何勇收起自己的心緒,看著房門。
“楚楚謝謝何管事今晚的相助,不知哪位是跟楚楚合奏的公子!”許楚楚蓮步搖曳的姍姍走近,給何勇行了禮,然後看向江四兒,商周。
“不必客氣,今日的事情,楚楚姑娘以後還是注意的好,何某能做的也就是如此罷了!這位江小弟,就是與你合奏之人,不知你找他何事!”何勇先是盡責的批評了一下許楚楚今日的行為是不對的,意思是我能幫你的就這麼一次,下次不可再犯,然後抬手指著江四兒,告訴她,這就是你找的人。
許楚楚眼中有著詫異,她原本以為會是商周,明顯的看得出,江四兒是三人裏麵最小的,這樣的人兒居然能跟她合奏出那樣的旋律,她不是很相信,但是她知道何勇不會騙她,所以她很詫異的看著正跟沒事人一般喝著茶的江四兒。
“江公子,是您剛剛和楚楚合奏了一曲麼?”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想親自確認一下,一個年紀比她小的人居然在意境,造詣居然能超過她,她確實不是很福氣。
“如假包換,一時被姑娘的琴音所感,情不自禁的便附合而上,還望姑娘原諒!”江四兒站起身,抱拳,給許楚楚作揖,他剛剛確實衝動了,原本以後是知己,到最後才明白,依舊還是寂寥,他兩世為人,怎麼可能有人理解他的內心,剛剛過於被心中所想給主使了,她失去了定性。
“楚楚不曾想,今日居然能遇到江公子,您的年紀應該不大,為何你的簫聲中傳遞出來的情感會如此的豐富,甚至都蓋過了年長你幾歲的我,你的意境很高,讓楚楚也為之感動,情緒也隨著您的簫聲波動,故此,楚楚想結交剛剛與我合奏之人!還望公子原諒楚楚的唐突!”許楚楚,對著江四兒施禮。說出自己的疑惑跟來意,雖然不想相信眼前的這位男子便是剛剛跟她合奏之人,但是事實擺在眼前。因為江四兒手裏拿著玉簫,所以這又證實了剛剛何勇說的話。
“楚楚姑娘不必如此,這應該謝謝我的‘師傅’,是他傳授了我這樣的意境跟技法,我從出生就跟著他,所以從小就受他的熏陶,雖然我學不足他的十分,這一二分還是能像的,剛剛見姑娘演奏時,讓我想起曾經與家師合奏的場景,故而情不自禁的攙和了一腳,是我唐突了!”江四兒胡謅著,她那麵具男師傅,每次吹簫都是跟她鬥簫聲,可從沒教過她什麼意境,情操,造詣,就算是司琴師傅都說過,她與生俱來的意境,就連瀟灑不羈的他都抓不住一絲。這不能怪她啊,說了也沒有人信,她帶著上輩子的記憶活了2世,這看人看事,怎麼可能跟活一世的人比,他也不想惹麻煩,就隨便扯扯。
“原來如此,看來您的師傅對於琴的造詣一定很高,不知您師承何處?”許楚楚釋然了,人家那是跟師傅學的,受了多年的熏陶,高手教出來的怎麼可能是俗物,可是她不曾記得有哪位大師有這樣的造詣啊,故而就問出了,連何勇,商周都想問的問題。
三人不自覺的都把眼神盯著江四兒,這商周跟何勇,直接全神貫注的看著江四兒。
江四兒感受到三人的矚目,心中不免有點亂,這巫山又不能說,這還有誰的名字能拿來用用,想來半天,都麼有人選,於是他決定繼續發揚他的睜眼說瞎話。
“家師不曾踏足江湖,不曾揚名,一直生活在山裏,他一輩子行醫,會點養身的功夫,也會一點琴棋書畫,所以他沒有名號,我從小都是叫師傅,所以他叫什麼,我真不知道!”江四兒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著,但是因為他說話的態度很誠懇,這三人也就信了一半。
“原來您的師傅如此的淡泊名利的高人,有這樣的師傅,真是羨煞了楚楚!如有機會一定要見見老人家!”許楚楚一想不是名師,心裏也就平衡點了,不然這人比人,能氣死人啊!
商周雖然不覺得江四兒說的全是實話,但是心裏也信了一半,因為他的心理就如許楚楚那般,人生際遇的不同,確實會讓人失去一些淡然,人都有嫉妒心理,他商周不是神。
這何勇,也是半信半疑,但是沒辦法,人家說了,你又不能說假的。萬一人家隻是太聰明,自學成才,你這不是氣死自己麼!也就沒有人再追問這個話題。
許楚楚倒是話峰一轉:“那不知江公子對我這上聯有何下聯匹配,從您剛剛的簫聲中,楚楚覺得這定然不在你的話下!”許楚楚這是故意的,她想測測這江四兒這潭水到底有多深。
商周跟何勇也看著江四兒,兩個人作為旁觀者看著他們2個人對話。
江四兒怎麼會不知道許楚楚想什麼,他也不想藏私,剛剛都已經那麼拉風了,再震撼他們一下又何妨,他要做實了他很聰明這一點,而不讓他們想到他背後有著龐大的靠山。
“小弟確實有一對,我的下聯是‘燁鋪河埂桃’五字,嵌‘火、金、水、土、木’五行為偏旁,與上聯偏旁順序一致,且意境是另一種,河埂上桃樹林立,桃花欲燃,是一幅流動的畫。不知姑娘覺得如何,可算工整!”江四兒淡然的作揖,他知道自己這一些話說出來這三個人又要震驚一把,可是既然早已不低調,高調後的低調那就是矯情了,更何況這確實是他自己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