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你是想威脅我嗎?你以為你很幹淨?好啊,讓警察來看看是誰先動的手。”
車鈺軒摸了下自己被劃傷的臉頰,掛彩後他的周遭氛圍更是給人一種你敢惹我,老子今天就送你去見閻王的氣勢。
然後他大跨步朝井浩嚴走來,雙手摩拳擦掌的,一副過來挨打吧辣雞,的王者姿態。
“你還想打人?”
井浩嚴看著車鈺軒帶著危險氣息向自己走來,他沒了剛剛囂張的氣焰,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腳步也向後退了半步。
顧輝比井浩嚴更加了解車鈺軒暴怒時是真的會把人打到住院。
這也是為什麼他和紀星文分手後,還一直勸紀星文遠離車鈺軒的理由。
他上前一步將井浩嚴擋了擋,然後淡淡的警告道:“車鈺軒,浩嚴也是紀星文的朋友,別太過了。”
提到紀星文,車鈺軒顯然動作停頓下來。
他看著顧輝沉著冷靜,一副正人君子般維護著鼻青臉腫的井浩嚴。
這滑稽的畫麵不禁讓他嗤笑一聲,“偽君子。”
諷刺了顧輝一句後,他轉身瀟灑的坐上了車子,阮高逸也跟著上了車。
看著車頭變車屁股,井浩嚴也不再害怕,他又開始不服氣的碰了碰自己的臉,“就這麼放過他?我這臉白被打了?”
顧輝淡定一笑,“他們這麼著急去醫院,應該是有什麼人受傷了,說不定待會兒你就能找回來。”
井浩嚴一聽,霍然開朗,是啊,這麼晚帶著阮高逸從酒吧急忙去醫院,這裏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兒。
“還是輝哥靠譜,我待會兒可要好好看看他們到底去看誰。”
顧輝在他說話間,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兩人上車後,吩咐司機跟著前麵那輛邁巴赫。
路上,司機發現後麵有輛出租車一直在跟著他們,於是他開口道:“車總,後麵車跟著我們,要甩開嗎?”
一路低氣壓的車鈺軒聞言突然笑出聲來,“說是狗皮膏藥,結果還真是,不用管他們,井浩嚴那張臉也確實該看看醫生,免得看晚了臉廢了。”
剛剛他雖然也沒往死裏揍,但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腫的傷。
他從學生時代就打過不少架,也學過跆拳道,散打等各種提升武力值的東西,其目的一來是為了打贏,二來算是解壓吧。
畢竟他從小就是家裏最不受待見的那位,現在也依舊如此。
阮高逸可比車鈺軒精明多了,他眯著眼睛看著後麵跟的穩穩的出租車,那個顧輝可不是個傻的。
“咱們可是去看你說的那個,那個傻叉哭包的,他們若是看見,然後再去給紀星文煽風點火,你就不怕紀星文再跟你提分手?”
車鈺軒想了想,覺得此話在理,在他沒決定再次放手之前,他可不想壞了自己在紀星文眼裏的形象。
“你說的對!小李,找機會甩開他們。”
司機得令後,趁著路口的紅燈和來往的車輛,把後麵出租車給甩的沒了影。
出租車司機跟車跟的也是冷汗直冒,有好幾次他差點就違規了,後來就是後麵顧客加錢他都不答應再跟了。
井浩嚴簡直要被氣死了,眼瞅著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像隻獵豹一樣,一過街就沒影了。
“他們這樣甩開我們,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啊啊啊為什麼沒有跟上!”
顧輝雖然沒有井浩嚴那麼生氣,但也因為沒能達成目的而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