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之人,從來都是那般決然,少有妥協之輩。
至於阮小二表象的情況,完全不能當做參考,他那在亂獄城的家世等等,估計都是假象,為的就是將所有人蒙蔽。
“老東西,虎落平陽被犬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如意算盤。讓我走,我以本我靈種起誓,我可以答應你,十年之內絕不來找你麻煩,也不攙和近你與遊傲的鳥蛋事裏,若不然,我就在此與你拚個魚死網破,那怕被那小輩撿了桃子又有何妨!”
緊貼著法相真身,阮小二也是心智狡詐之輩,高元的如意算盤他如何不清楚,可時不待我,他如今的狀況之惡劣,絕不容拖遝了。
寄靈人對自身的承諾看的比什麼都重,除非本身靈種帶有謊言天賦,否則甚少出現違背自身諾言的情況出現。因為靈種也能看做是一種獨立的生命,它也有著智慧存在,一個謊話連篇的靈主,很容易被自身靈種內潛藏的靈智所唾棄,最終演變成自瀆,徹底失去一身力量。
仇不能不報,十年已經是最終的底線,若是他說出永遠不報仇的話來,那麼妥妥就是謊言,而他定出了一個時間,顯出自己的誠懇,這不得不讓高元掂量一二了。
若是真逼急了,那怕重創在身,阮小二也不是軟柿子,他這把老骨頭能拿捏幾次?
真讓照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孫無妄和王觀瀾趕到此處,那麼誰也討不了好。阮小二的話語之間,很是明白的點出了此點,他若真的要死,也要拖著自己這把老骨頭一起。
衝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窮得亂碰的。此話講的是即使是蠻橫不講理的人也怕連命都不要的人。
很明顯,如今的阮小二,就是這種連命都不要的情況。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阮小二賭的就是高元惜命,人活越老越怕死。
如高元這般掙紮求生,連靈種被廢也能重聚,打算東山再起的家夥,絕對不會陪著自己在此地埋骨,他還要去奪位他的地位和權勢。
阮小二的話,很是輕易的戮中了高元的要害。
低垂著腦袋,高元縮水幹癟的眼皮拖拉著,誰也無法從他的眼中看出點滴心思來。
“不夠,這一點遠遠不夠。”高元抬起頭來,拒絕了阮小二滇議。
“因為你,已經害死了我的一位大將,雖然罪責不能全部推在你的身上,可因由終究是你,他的死,你占據了絕大多數的責任。他的損失,不是你這般就能彌補的回來的。我需要你在加一條,為我服務十年,以此抵償。”
正當阮小二神色逐漸黑下,大有大打出手的苗頭的一刻,高元果斷開聲,說出了新吊件。
“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有一點你必須應我,在這十年裏,我可以為你對付任何人,唯獨我不會出手對付遊傲。他與我有恩,沒有殺了你,已經是我之愧,是我之無能,若是在反過頭來對付他,我有何麵目立於天地之間,還不如與你鏖戰一場,那怕死,也死的甘心”
頓了一頓,高元神色難以揣測,嘴唇緩慢開闔,道:“可以。”
一場即將到來的兵戎之爭,就在這三言兩句之間落下了句號,就此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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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