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我要斷掉他一隻左臂,第二年我要斷掉他一隻右臂,第三年我要斷去他的一隻左腿,第四年我要斷去他的右腿,第五年我要斷去他作惡的玩意,徹底將他削成人棍。我要一年一年挖去他的五官,我要一年一年的折磨他,我絕不會讓他就這樣簡單的死去,我要他活著,永遠的活著。”
陰風陣陣,白薇詛咒著,永恒的詛咒著,她要他好好的活著,好好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打入深淵之中。
“。”
聽到這一連串惡毒極致宛如非人的詛咒,白老的堅如磐石的大手都不由得顫栗了一下,到底要何等的打擊,才會讓一個人一夜之間變成這般模樣,讓一個善良的女孩,發出那隻有地下世界那些狠毒的巫婆才能發出的惡毒詛咒,為了報複一個人,不惜一生。
“無需多說,祖父那裏自有我去解釋。白老,你若是還當我是你,就帶我離開,我一分鍾也不想在這多待。”一滴鮮血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的淚早已在這一夜的災劫之中流盡,淚已盡,唯餘血。
“好,,我答應你,不殺他。但是死罪暫時可免,可活罪依舊難饒。”
咬緊牙關,發出劈啪的脆響,他的牙齒都快被自己咬碎。
最終,他艱難的點了點腦袋,做出了妥協,一掌之力再次聚攏,在他的有心控製之下散去九成之力隻餘一成,悍然落下,拍在了眼前這個惡心的紈絝子胸骨之上。
做完這一切的老者不在多言,抱著白薇,身形邁動間宛如一陣風,從房內衝了出去,直接消失不見。
他的速度快如閃電,站在門外等候的數人隻感覺一陣狂風突然吹過,將他們全部卷倒在地,快的連肉眼都無法捕捉的速度帶動起了一道道殘影存留在原處,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展露出了那非人一般的力量,非人一般的速度。
他這含恨一掌隻是一個保險,足以讓此人短時間也成為殘廢,那怕有杏跑也難以動彈,三個月內隻能像一灘泥一樣瞪著。
仇恨,這種感情,小能無聲無息,大能毀天滅地。
對一個女子而言,這種奪身之恨,已經非言語所能概括。
“你們這些,一個個都跑不了。可恨,別讓我知道你們到底是誰,王爺一怒,必定讓你們粉身碎骨,可惡的,若非你們突然出現,我也不會擅自離開身旁,害的遭逢這般屈辱。”
白老在心中暗想著昨夜兩個對手的來曆,能在北荒邊境行走的寄靈人必定不是無名之輩,若非他們,他也不會離開,若他在身邊保護,那些跳梁小醜怎麼可能擊倒這些暗中跟隨的侍衛,並且下藥將擄走。
一連串的偶然,在如今看來便是必然。其中必定有著很深的水,他們都被算計了。
白老絕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莫名其妙跑出兩個堪稱高手的寄靈人,糾纏住了自己。然後身邊的保護力量便被全部被拔除,也被人下藥擄賺他在其中,嗅到了某種陰謀的味道,更將心中的幾個懷疑對象列入了推演之中。
“這件事情,沒完。”
恨恨的想著,他一定會將幕後黑手揪出來大卸八塊。
破碎一片的內室之內,處處狼藉,站在外麵的幾個人察覺到老者的離去,詫異的走了進來,一眼便看到了內室之中睡在,嘴角溢血的幹瘦,但見他那空洞的眸子之中更有死灰之色閃過。
“這是那來的強人嗎,行事居然如此暴戾。真行啊,怪了,那個老怎麼沒有出手宰了他,他若是被外人殺了,對天都城而言,那可真是一件好事。”一個侍者姍姍步入房中,望著躺在身形幹瘦不著寸縷的孫無妄,厭惡的啐了一聲,悄聲鄙夷的說道。
“別說了,快點辦事把這裏收拾一下,少爺的閑話你也敢說,不要命了?”邊上一個人,趕忙製止道,閑言碎語在心中念叨念叨就成,說出來那就是找死之道。
隨後,這些侍從魚貫而入,打算先觀望一下情況,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氣若遊絲的少爺,那怕在不待見可是也不敢擺在明麵上,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更清楚,若是少爺真出了什麼事,他們這些第一時間看到凶手而沒有阻攔的情況,到時一個個都要在森嚴的族規之下,亂棍打死。
頃刻間,呼救的呼救,找人的找人,亂成了一團。
這樣的情景,正在隨處發生著。很快,整個天都城的高層家族,大大小小的勢力便會知曉,天都城那赫赫有名的紈絝子弟今次終於踢到鐵板上了,被人打斷五根肋骨,要死不活瞪著呢。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霎時間便轟動了全城。作者念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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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