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淩波城(1 / 2)

天邊的夕陽依依不舍地將最後一縷光芒照射向大地,遠方的地平線上有條浩蕩的大河流淌而過,不知道從哪裏來,也不知道將要到哪裏去,在大河的旁邊,一座巍峨的雄城屹立在夕陽下,最後那縷陽光將其籠罩,給這座城市帶來了一種莫名的滄桑感,放眼望去,仿佛是剛從曆史之中洗禮過。

守城的士兵目送著夕陽步步陷入地平線下,正準備收拾東西,以便關好城門回家去,這時,一道金光穿過黑暗,卻是落日的最後絲縷殘輝,直直地打在了蜿蜒伸向遠方的大道上,將一名正策馬奔騰而來的少年籠罩於內,士兵們放眼望去,隻見這名少年雖然稍顯稚氣,但麵容俊朗,身材修長,一領合身白衫將其襯托的更加豐神俊朗,一頭長發被束於金冠內,根根筆直,眾人不得心中默默喝彩:好一個風度翩翩的少年郎。

風塵仆仆趕來的正是路上晝夜兼程的吳昊,到了城門跟前,吳昊翻身下馬,塞給看門士兵一小塊金錠,然後快步進入了城中。

沉重的城門在吳昊身後“吱呀”緊閉,吳昊牽著戰馬漫步在城中古樸的街道上,四周川流不息的人群讓吳昊一度以為自己又回到了熟悉的地球。但在聽到周邊店鋪的叫賣之後,吳昊苦笑。

“三階戰獸獠牙血豬肉包子,皮薄餡大。”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各種上好寶器,是你打家劫舍,不對,是聲張正義的上好工具,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一夜暴富,一日成名,都在這裏,這裏有各種流傳至今的上古藏寶圖,讓你一夜暴富不再是夢……”

……

吳昊穿過嘈雜的人群,前麵迎麵打著一個大招牌“流連忘返”,看著進進出出的人群,吳昊也跟了過去,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一名玄衣大漢往他麵前一站甕聲甕氣地說到:“小子,毛都沒長齊呢哇?才多大就學人家來找樂子?還是回家再吃幾年奶吧。”

吳昊一聽,才知道自己還是見識太少,跑人家妓館來了,不過好歹也算是來了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次闖蕩,不能丟臉,於是硬撐著自己有點發燙的臉皮,一塊金磚砸到了大漢臉上,冷哼到:“怎麼滴?小爺進不去?”

大漢不顧自己鼻梁骨斷裂的疼痛,手忙腳亂地收好金磚,一邊抹著噴湧而出的鼻血,一邊點頭哈腰地往裏引吳昊:“這位少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大量,別跟小的一般見識,您裏邊請,小的這就伺候您坐騎去。”

吳昊隨手把韁繩丟給大漢,趾高氣揚地往裏走去,剛進門就聽得一陣歡聲笑語傳來,隻見各色女子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轉來轉去,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前世,身為一名普通的社會底層平頭老百姓,哪裏會有這種拿金磚砸人的機會,今日裏總算是親身體驗了一把,倒也十分快意。

剛進大廳,還沒來得及打量四周,一名半老徐娘就迎了上來,人還沒到,一股濃濃的香氣就撲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嬌滴滴的呼喊:“哎呦喂,這是誰家的小哥啊?長的倒是好生俊俏啊,姐妹們快來啊。”然後,吳昊的視線就被各種紅的綠的藍的紫的衣服給充滿了,吳昊呼吸一窒,差點沒被熏吐了,不由得暗自腹誹青雲大陸的香水生意做的沒有良心,居然沒有哪怕是一絲地球上香水的先進。為了使自己不被“淹死”,吳昊灑出了一把金豆子,連聲到:“給本少找個雅間,這大廳裏太亂了。”

為首的半老徐娘笑的臉上的白色粉末都在往下掉:“哎好嘞,阿大,快過來帶這位小爺去二樓雅間。好酒菜整治上一桌,把歇著的蘭蘭,秀秀,珊珊都叫來,看看這位小爺能不能看的上眼。”

一個彎腰駝背的小矮子“蹦”了過來:“爺您這邊請。”

吳昊大搖大擺地跟著小矮子往樓上走,一路上吳昊一直在東張西望,大廳裏裝修的是富麗堂皇,各種奢侈品隨處可見。

比如大廳角落裏那隻有一人高的花瓶,上麵那繁複的花紋吳昊很熟悉,自己在鎮子裏隨處可見,據忠伯的話來說就是這種花紋是大吳帝國皇室請當時國內技術最好的工匠手工刻畫了三年之久才把模子刻畫好,按他的眼光來看,這隻花瓶純手工就值三萬兩黃金,而且還是有價無市,因為當時的工匠做完這隻花瓶之後,就已經人間蒸發了,也就是說,這隻花瓶的技術已經失傳了,這就是絕響,更不用說大吳帝國已經滅亡,取而代之的是東皇帝國,光是曆史底蘊又值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