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一座小土山上的昏暗角落。
兩個模糊的人影正在賣力的揮舞著手中的鋼釺,他們在完成他們老板交給他們的任務,挖坑,活埋兩個人。
旁邊的地上還有兩個人蜷縮在地上,空氣中透著一絲血腥味。
“媽,你說話啊,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呢?”楊天哲此時非常的虛弱,他呼喚著母親,希望母親能像以前一樣,跟他說說話,哪怕是打他也好,罵他也好,不過,母親已經涼的有些僵硬的身體告訴他,他的母親,已經死了。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希望能出現奇跡。
“超哥,這小子是不是傻了?翻來覆去就這一句。”挖坑的一個人影說道。
那被成為超哥的人把手中的鋼釺用力插在旁邊的土堆上,點燃了一根煙說道:
“廢話,親眼看著別人殺了自己老媽,自己也快要死了,換成你,你也得傻。這小子命還真硬,肚子挨了一刀,流了那麼多血,這都不死。好了,彪子,這坑差不多了,抽根煙休息一下,等下給他一刀,死過去了再埋。媽的,看著我都有點不落忍了。”
“唉,誰讓他招惹老板了。老板的脾氣你也知道,別看平常笑眯眯的,發起狠來比咱們這些社會上混的還狠!”
超哥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把煙屁股扔了,從腰間超出一把開山刀。來到了楊天哲的麵前。
“小子,別怪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辦事。要怪,就隻能怪你不自量力,招惹了我們老板。這裏沒其他人,我們也不活埋你了,給你一刀,讓你走個痛快,下去以後,閻王爺問起來,你可別說我們的壞話。”說著超哥握緊手中的刀,朝著楊天哲的腹部刺了進去。本來就已經失血過多而非常虛弱的楊天哲,被腹部傳來的劇痛刺激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暈了好,少遭罪。”旁邊的彪子走過來拖著楊天哲,扔到了旁邊新挖好的坑裏,超哥也照樣把楊柳也扔了進去。夜幕下,兩個黑影開始迅速的填土,之後清除痕跡,在坑上麵蓋了雜草,兩人開著麵包車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
不管這人間的罪惡如何,此時,在東陽市頭頂幾千米高空的烏雲之中,卻正發生著一場大戰!
隻見一穿著青色道袍的老道士,站在虛空之中,道袍無風自動。其左手掐著指訣,右手握著一把好似青玉雕刻而成的寶劍,怒眉瞪眼,口中大喝道:“究竟是何方妖孽,竟敢搶我神州至寶!”觀其樣子,正是那張三豐張老道!
張三豐剛剛說完,在其背後一個藏於鬥篷中的人突然出現,寬大的鬥篷中快速推出一隻枯黑的手掌,一道黑色閃電從掌心飛出,攻向張三豐的後腦。
“小人行徑!”張三豐乃是修道近千年的道教宗師,對敵經驗非常豐富,自然不會被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偷襲成功。他迅速轉身,掐指訣的左手迅速變化,打出一掌太極掌。一道陰陽太極魚瞬間凝聚,擋住了那道黑色閃電。同時,張三豐右手將手中的陰陽太極劍憑空擲向那鬥篷人,口中念道:“陰陽相生,劍意化形!”
隻見那陰陽太極劍在飛行之中,一分為二,再化為三,越變越多,最後飛到那鬥篷人身前的時候,這一小片天空都是密密麻麻的劍影,著實嚇人!
鬥篷人一言不發,雙手在身前輕輕的一推,一道黑色的氣牆憑空出現,無數的劍氣撞擊在氣牆上,不斷的發出氣爆聲,漫天劍影消失,隻剩下一把刺向黑色氣牆,這是那把真劍,但是卻也前進不得。
鬥篷人撐著氣牆,阻擋住了進攻,開口道:”嗬嗬,早就聽聞張真人的太極劍法技壓天下,我還不信。今天親眼所見,果然是相當不凡啊。”
張三豐一擊無果,運用法術,收回寶劍握於手中。道:“閣下無需多言。老道我劍法如何,我心中有數。倒是閣下你,為何要搶我的墨龍印?”
鬥篷人見張三豐收回了寶劍,也收起了法術,憑空立於天空之中說道:“你的墨龍印?嗬嗬,前幾日,此地突然顯露瑞氣,霞光衝天。我料定此地定有寶物出世,這才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經過一番廝殺,才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墨龍印,你現在卻說他是你的,有何證據?你這老道分明是看上了這件寶貝,想要據為己有,真是好不要臉!”
聽到鬥篷人的話,張三豐並不羞惱:
“閣下此言差矣!老道我本於武當山中枯睡三百餘載,一月前,有高人將我喚醒,命我收集龍印贈與有緣人。此事事關重大,牽扯到了三界的安危,還望閣下將墨龍印給我,好讓我去贈與有緣人,以助三界度過此次危機。”張三豐說道。
聽到此話,鬥篷人哈哈大笑起來:“張真人,你真是說笑。照你這麼說,我也可以說我是受人之托,為了拯救天下眾生才拿的墨龍印,還請為了天下眾生,不要再來為難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