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是我來到屍魂界後第幾次暈過去了,我知道,每次我暈過去後,那些對我有偏見的死神們便開始在我身上大做文章,就好像一個個狗仔隊,我開始感覺到自身的體溫,之後一股暖流流過全身,慢慢地睜開了雙眼,自己正躺在一個番隊的隊舍裏,我渾身無力,光是坐起身來都很費力,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位女性死神,看樣子是個醫生。見我醒了,便走了過來。
“你醒了?”她說道,“你的斬魄刀可把你傷得夠狠啊!他在你身上留下的靈壓到現在還沒有消散。”我聽後一呆:“我的斬魄刀傷了我?”“是啊,他的靈壓差點要了你的命,不過你還真重視他。到現在還緊緊握著他不鬆。”我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著暗夜了,並且真的握得很緊。“把他放進劍鞘吧,他散發的靈壓對你的傷口不好。”說完便走了。等到那個女死神出去以後,在心中氣急敗壞地對暗夜說:“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人砍了我,結果我身上卻是你的靈壓?”暗夜便通過心靈回話給我解釋:他本是要像別的斬魄刀一樣,在被主人得到之前時本將會百般刁難,以了解自己的主人實力是否已經足夠獲得自己,但這幾天暗夜突然發現周圍的斬魄刀在漸漸地減少,於是前天便去調查,發現是這個人在搗鬼,所以才發生了昨天的一幕。為了避免別人發現我殺人,所以暗夜用他的靈壓覆蓋了那個人的靈壓。
“斬魄刀消失?你是說那個叫席章的人在對斬魄刀做手腳?他倆做了什麼?”“靈解斬魄刀!”“那是什麼?”“就是將斬魄刀分解成靈子,而沒有被主人找到的斬魄刀的靈子質量最高,至於他們要這大量的靈子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我覺得,有必要做點什麼了,否則會有大量的正式死神白白地因得不到斬魄刀而被冤枉地趕出屍魂界,畢竟,昨天已是最後的截止日期了。
活動了一下身子,一陣痛襲來,我慘叫一聲,又躺了下來。看著身上的刀傷,心中歎著氣。看來這身子近期是活動不了了,該死的劉顏,該來救我時不來救我,醫療招式還不教我一點。真不知道他天天都做點什麼。連著休息了五六天,身體才得以走動,而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劉顏才來看我,我去,這指導官也太不負責任了吧。這天,劉顏從門外進來,我還在睡覺,他便把我叫醒,卻絲毫沒有提之前有人要殺我的時候的事,我現在還沒有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和席章到底有沒有通奸,所以也沒再提那件事,唉,有木有,有木有?
可算是能出來走動了,憋在醫護舍難受死了。現在我最大的目的,就是要找一個比席章管得寬的人,來揭露他的敗類行為,正想著,突然麵前撞見一個人,個頭和我平齊,較濃的眉毛,雙眼不大但漏露精銳之色,頭發不長不短,現在我麵前,一臉笑意。“啊!宋軒!你怎麼在這!哈,這麼說來你已經拿到斬魄刀了?”他臉色突然暗下來,“小聲點,來,咱們換個地方說話。”他把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我還沒拿到。”“那你怎麼?”“我雖然沒拿到,但是他們沒發現我,我躲過了他們近百次的巡邏。幾乎全龍城就我一個沒拿到斬魄刀的死神留下來了。”我便把席章他們的事情說了一通,他聽完怒不可遏,我便道:“先別急著發飆,眼下最重要的,是去解決席章,因為好多正式死神都已經因沒有拿到斬魄刀而被取消了死神資格。”“但他們是怎麼看到斬魄刀的?”“不知道,不過隻有席章看得到,另一個人看不到,他已經死了。”“你殺的?”“不,它殺的。”我指了指暗夜,“我差一點就悲劇的時候,暗夜救的我,還順手把他殺了。”他有點無語地看了看我的暗夜道:“還‘順便‘!”
當夜,我沒有回我的住處,而是和宋軒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屋子裏商討下一步的對策,必須得讓那個叫席章的得到他應到的報應!如果要向上麵隊長級的死神報告席章的行為,便必須要有證據,他們現在對斬魄刀的靈解已經結束了,雖然還有像宋軒一樣的死神沒有被驅逐出屍魂界,但差不多像他一樣的正式死神也沒幾個了,對於那幾把斬魄刀的靈子,席章是不會放在眼裏的,所以現在就要在他用掉那些靈子前,把證據給找到,至於怎麼找,還是沒有什麼辦法,畢竟他一定是席官級以上的死神,我們對他的威脅就如同螞蟻對大象。
“那個房間!那個屋子!”我猛然想起來,“對,去那!”
“哪?”宋軒一臉茫然。“我前些天晚上路過離劉顏住處不遠的一個屋子時,無意間聽到席章和那個想要殺我的人在議論一些關於他們計劃的事,而當他們聊到怎麼處理靈子和那些被屍魂界驅逐的死神時,好像發現了我,便走到了裏屋。”“那你的意思是?”“趁沒人的時候去那!”
“你瘋了吧,他別說副隊長級,起碼也是個席官級的死神,咱這倆剛拿到斬魄刀的正式死神,去了還不是自己送命?”“難道一定要去打嗎?我不是說了,等沒人的時候。”“可一旦那個叫席章的回來了,咱倆就隻有死路一條。”“那你就希望那些死神這麼拜拜了?說不定他們還有別的目的,他們說了,對於那些被驅逐的死神,他們還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