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在紗簾上,一室溫柔。
床上的兩人倒和這景色不太融洽。兩個人如僵屍一樣,各自睡著各自的位置,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單一不敢回想昨晚,她覺得羞恥極了;鞏澤林目前還不敢看單一,他昨晚昏了頭,嚇到單一,不敢轉頭看。
昨晚是他倆出來旅遊的第三天,兩人本來都是分房睡的,但昨晚看電影太晚了,於是兩人就在沙發上準備看完了再各自回房睡。
但是看到一半,單一想到小白的話,突然興趣上來,想逗逗鞏澤林,於是在電影裏非禮勿視的環節,慢慢靠近鞏澤林,與鞏澤林對視,然後半跪的身子慢慢往下壓鞏澤林。
鞏澤林在單一過來時就已經開始身體血液快速流動,眼裏有些慌張。
他不想在結婚前玷汙她,隻想在新婚夜完整擁有她,於是往後移了移身體,準備逃離。
可很快單一的手就按在鞏澤林肩膀上,因為鞏澤林的突然移動,身體瞬間失衡,於是重重壓在鞏澤林身上。
而單一也敏銳的感覺到身下人的僵硬。
羞得單一立馬往後收身,但沙發軟,腿沒著力點,越慌亂掙紮起身,越蹬不到地,鞏澤林身體越僵硬,額角滲出點點汗滴,在燈光下折射著光。於是,鞏澤林隻好按住單一,靠近單一耳旁,口中噴灑出熱氣,
“一一,別動,我扶你起來”。
單一隻好作罷,趴在鞏澤林懷裏,等他扶自己,電影放的什麼兩人根本不知,隻知道呼吸糾纏在一起,兩人都掙脫不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於兩人更是度秒如年。鞏澤林下定決心,推單一到旁邊,才得以解脫。單一低著頭,聲音弱弱傳出,
“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旁邊人呼吸一窒,手臂青筋暴起,鞏澤林手不知該往哪裏放,啞著聲音回道,
“不是,一一,沒有”。
單一抬頭看著鞏澤林,時間又開始流動,但時間越長,鞏澤林頭腦越有些不清醒,就想催促單一回去睡覺。
於是鞏澤林站起身,抱起單一,嚇得單一立馬抱緊鞏澤林。鞏澤林把她放在臥室門口,自己快步進了浴室。
反手反鎖門,磨砂牆壁透露出鞏澤林撐著磨砂壁。單一看著鞏澤林的模樣,看到鞏澤林背身徑直坐在了地上,著急的過去拍浴室門,
“澤林,你怎麼了,沒事吧,澤林”。
鞏澤林聽著外麵單一著急的聲音,額頭的汗滴滴在地上。抬頭望著牆壁,壓抑著聲音對外麵單一說道,
“一一,我沒事,你快去休息”。
單一不理解,有些著急,於是不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