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風一樣自由,就像你的溫柔,無法挽留。。。”熊仔剛準備打開電腦,電話鈴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德帥打來的,就接了起來,“喂,怎麼了?”。
“在哪兒呢,有時間沒,打把台球走?”
“咋滴?一個暑假不見,偷著練了嗎?哈哈”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點水平,也敢說我偷練?”
“切,別說我不給你找自信的機會,那你過來吧,老地方見。”掛了電話,熊仔撈起椅子上掛著的藍色T恤向外麵走去。
德帥是熊仔的老鄉,大一時候老鄉會上認識的,特長之一是特別能扯犢子,熊仔清晰地記著老鄉會上德帥在那兒嘚吧嘚吧講個不停,說自己當了班長,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吩咐之類的,還不停地給別人夾菜套近乎,所以熊仔當時就記住了這個人,後來發現德帥居然和自己住在同一棟宿舍樓,熊仔住在五樓,德帥住在二樓,好長時間倆人都不是太熟絡,直到一次偶然的機會,德帥到熊仔宿舍推銷會員卡,熊仔被拉去一起掃樓,倆人才算正式成為“老鄉”了。之所以叫德帥是因為有一次熊仔看到德帥的電腦裏有一張德帥穿軍裝的照片,瞬間覺得德帥的內在美被挖掘出來了,就對他說你小子藏得也太深了,長這麼帥大家都不知道,幹脆叫你德帥好了。德帥還有一特長就是有生意頭腦,大學和熊仔幹了不少生意,每做一次生意,熊仔就覺越發地相信這小子以後能成大事。不過這次打電話,熊仔倒沒覺得和生意有關係,畢竟剛開校沒幾天,德帥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找到生意了吧,不過這次,熊仔的感覺錯了。
“老板,剛開學生意就是火啊,我們那張桌子有人沒啊?”走進台球廳,看到人還挺多的,上學期熊仔和德帥還有熊仔他們班的同學經常到這兒打發時間,也習慣了用最邊的那張桌子,看到老板還沒換人,熊仔就到了聲招呼。
“還行還行,不過你們那張桌子有人了,你們在旁邊那桌吧,怎麼樣?”老板光著上身,帶著那條珍珠金鏈子,向一邊嘟了嘟嘴。
“算了,你給我們開一桌斯諾克吧。”由於技術都處於中等水平,熊仔他們一般都打花式,偶爾打幾次斯諾克,都差不多要半個小時,今天想和德帥切磋一下,就考慮換了一桌斯諾克,畢竟他們覺得斯諾克才是考察水平的。
“行,那就4號桌吧,我給你開燈。”老板拖著人字拖邊走邊說。
“嗯,可以,拿兩瓶可樂。”熊仔知道從六舍那邊過來,總是要遲一會兒,再加上德帥他們住在九樓,電梯也慢,所以不等德帥,自己徑直過去挑了個球杆,先玩了起來。
“咋地,何總,這就練起來了嗎?”十分鍾左右,德帥笑著走了進來。
熊仔真名叫何兵,熊仔是畢業後女朋友給自定義的,由於經常和德帥一起做生意,德帥總是叫他何總,連熊仔班裏的人都“何總”、“何老板”的稱呼他,其實他知道德帥才是“老總”,不過別人怎麼稱呼他是他不能改變的,而且這稱呼讓熊仔也很受用,所以就慢慢地習慣了。
“我靠,你這一個暑假不見,是要逆天的節奏嗎?”看到德帥的“不等式”發型,熊仔扶著球杆大笑了起來。
“咋?不好看,我覺得還行啊,這發型不攢勁嗎?”德帥往上推了一下明顯噴了發膠的發梢。
“你這已經完全超越發型的界限了,你能不能別不照鏡子就往外跑啊,你這左麵短,右麵長,後麵慘不忍睹的發型是哪位設計師給你設計的,還噴發膠,能別浪費嗎?拿過來給我用撒。”熊仔已經覺得這畫麵太美,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