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揚估計從生下來就不知臉皮為何物,自封的能力更是無人能敵,而且他還有個最大的無恥之處就是不讓女人。他直指著連心的額頭說:“我們男人之間說話輪不到你插嘴,我是不是外人更輪不到你操心。”
我狠狠地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丟人現眼,而找如此情形發展下去他很可能會再打一場。
此刻一直置身事外的駱陽開口說道:“既然是男人之間,何必拿女人撒氣?”他將連心巧妙地護在身後,防止段飛揚進一步指著她腦門說話。
這隻不過是所有男人在女人麵前慣有的伎倆,而唯獨駱陽用了就隻能給我一個暗示:他是真心對待連心。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
我突然從後麵抱住了段飛揚,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一下子僵直。我近乎哀求地口吻對他說:“段飛揚,我們下去吧。”
他高興地語無倫次,雙手握住我抱在他腰間的手說:“木荒我不是在做夢吧,是你抱著我,我握著的是你的手?”
我將頭埋進他的肋骨下,溫熱的淚珠隱藏進他的衣服裏。他掰開我的手轉過身來忽而攔腰將我抱起,高興地衝著台下陸續散去的人群喊道:“這是我段飛揚的女人,獨一無二的女人是我段飛揚的。”
我窩在他的懷裏卻仍不忘用眼角的餘光瞥一眼駱陽,確認我在他的意識裏已經淪為路人。他確實毫不在意地牽著連心走下台,享受沒有我的二人世界。
而我為了阻擋即將滑落的淚珠抬起頭看向屋頂,一眼卻望見了三樓一雙明亮卻冷漠的眸子。樓清辰微皺著眉頭,緊閉著雙唇,目光清澈卻猶如寒風刺骨。我甚至有一時的失神,仿佛覺得他在用盡全身的力氣注視著我,然而在注視中包含著濃濃的恨。在他看到我看著他時,一轉身便消失在幕簾後。
段飛揚抱著我從台上走到台下,經過每個人身邊都要重新宣告一遍我是他的女人。我此刻仿佛有點兒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既然駱陽不在意,我也沒什麼好在意的。這場本來圓滿的選美最後卻因段飛揚的發瘋變成了一場鬧劇。人們對他的欣喜若狂皆是鄙夷不屑,誰讓他抱得女人再平淡不過,唯有他把我奉為寶貝。
花姨此時卻不淡定了,追著段飛揚說:“小侯爺,快把木荒姑娘放下來吧。我還有事和她商量呢。”
段飛揚瞪了她一眼說道:“聽說今日的菜全是我的女人做的,白白便宜了他們兩人。若是還想讓我的女人給你掙錢,你就去把他們的菜換了,我女人的手藝怎麼能讓別的男人品嚐?”
花姨向我使了個眼色,我卻裝作什麼都沒看到。段飛揚混蛋了幾千年,今日的所作所為是他所有人生做的最合我心意的一次。
花姨見我無動於衷隻好繼續哀求,“小侯爺,今日一切事宜都是木荒一人決定的,您要是想吃木荒姑娘做的菜,回頭您讓她再給您單獨做不就結了?”
段飛揚哼了一聲,“你不去我去,我不能讓我的女人白忙一場。”說完繼續抱著我走向晚宴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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