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慣也是依舊,我迅速地攥住他的手指退後一步,“那要看你給我自由的程度。”
交鋒的結果自然不會是順利的,但最終差強人意,我允許他在任何時間騷擾我,而我可以不受束縛去完成我的‘事業’。
至於章簫雪最後留沒留下我是不得而知,不過顯然她肯定也是因為‘幻’才來到這裏的。她追逐的,放不下的又會是誰呢?
雖然表麵上這次交易不成功,但隨著我一起出來的老王一副恨不得坐著火箭上天的賤樣兒,我也大概能猜出來段飛揚肯定無事又亂灑銀票了。他祖宗十八代到底是燒了幾輩子的香,才能讓他從古至今一直揮霍?
我和老王出了段飛揚的‘豪宅’便分道揚鑣了,我繼續打著撈金的旗號尋找我想要找的人。
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戴望舒筆下的雨巷,這仿佛也是‘幻’的指引。我看到了那個撐著油紙傘的姑娘,她一直背對著我。僅僅隻是一個背影讓我陷入仿佛同她一樣的憂愁中。我似乎覺得仿佛我們早在‘幻’之前就已經相遇。這是千年之後的古代,然而我還是相信我認得她,於是我叫出了聲音,“連心。”
她很快就回過頭來,是她。我十分確定就是她。
我快步地跑向她,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而後我緊緊地抱住她激動地叫著她的名字,“連心,真的是你。”
她回抱住我,“&45212;&50508;&50500;&50836;?”
我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之前的喜悅瞬間遭遇滑鐵盧,難道她也是跟隨‘幻’來的,但為什麼她卻成了生活在南朝的朝鮮人?好在現代時我混跡了諸多國度,自然朝鮮語是難不倒我的。
在互通姓名之後,我知道了她現在的名字‘張玉貞’,而我對於中國曆史都一知半解,朝鮮曆史就更別提了。隻不過隱隱認為就算是朝鮮她應該也不是默默無聞的人。
想起她的‘輝煌事跡’,幾天幾夜也不一定說得完。單單她的情史就能讓所有向往純真愛情的少男們心碎一地了。當然不隻是她長得一副傾國傾城紅顏禍水的模樣,還有她令人無法馴服的高傲讓所有想要征服她的男人全部損兵折將,铩羽而歸。
最讓我欣慰的還是盡管我們重新認識,仍然阻擋不了我們向著閨蜜大步邁進的步子。很快我順利的為她起了一個中文名字,自然還是連心。她來這裏是為了尋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恰好沒有確定的目的地,於是便和她結伴而行。
沿著雨巷一直西行,我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一直都未曾下雨,初見她的那一瞬似乎是我的心下起了雨。
很快便黃昏了,練了三年散打的我雖然保護我們兩個沒問題,但萬一出現個傳說中的采花大盜,我們豈不是要虧大了?於是揣著老王給我的定金,三下五除二找了家客棧。
前腳剛一踏進客棧們,夥計們像是等候檢閱的士兵,整整齊齊站了一排,老板則笑臉相迎,臉上皺紋簡直快成了千層餅。而整間客棧看起來冷冷清清,似乎沒有一個投宿的人。讓我不由得全身冒汗,可別是進了什麼賊窩?
老板一見我則是拱手作揖,“小店榮幸之至,恭候姑娘大駕光臨。”
我納悶這唱的是哪一出,拉著連心就往外走,好在他們也沒攔住我們。
走了一條街看到第二家客棧走了進去,情形與剛才是如出一轍。我偏不信邪,他們難道都吃錯藥了?我又不是什麼公主,恭候我大駕光臨?
連心跟著我瘋瘋癲癲地從黃昏走到月亮升起,終於走到一家看起來相當於現代的五星級酒店的客棧,我實在是困厄交加,管他三七二十一先進去再說。
這家比前幾家隻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土豪中的極品土鱉豪。我才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直接說道:“你們以為是洋鬼子過聖誕啊,還是裝土豪騙小姑娘芳心呢?老娘我什麼世麵沒見過,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老板似乎被我的豪言壯語嚇了一跳,不過好歹人家也是古代的CEO,小眼如鼠目打量了我一圈後,保持滿臉麵癱的笑容說:“承讓承讓,小的隻是奉命行事。姑娘請看。”
說著雙手一擊,樓上樓下的油燈全部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盞盞透著血色的紅燭燈籠,高高懸起猶如瀑布一般直垂地麵。他再次擊掌,瞬間在最中心的位置朱紅的幔帳從天而降,隨之降落的還有片片的花瓣。
此時我用尾骨也能想到是誰還有這麼爛的梗!除了段飛揚,世界再也找不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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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不足之處,還請大家包涵。最後還是希望大家支持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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