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戰持續大概半小時,來自全球各地的?尖地下傭兵合作,終於徹底攻克山上這處堡壘。其間杜奇衝在最前麵,身姿靈活有力外加槍法精準,讓他基本左手一拳一人,右手一槍一個。
左翼僅他一人,卻絲毫不比右翼一支小隊推進速度慢。傭兵世界以強者為尊,僅僅這一次配合,他便收獲一大波人發自內心地尊敬。
最終兩隊彙合站在臥室門前,一路上輕車熟路的杜奇,這次確是擋在所有人麵前。卸下槍支和所有武裝,他走上前紳士般地敲門。
“噓。”
房門打開,一身休閑裝頭發花白的男人滿臉責怪:“醫生正在診斷病情,你們真是吵死了。”
這什麼情況?一大堆肌肉結實地傭兵大跌眼鏡,作為失敗者的首領沒有負隅頑抗,也沒有失敗後的失落或瘋狂,而是老神在在地站在這,吐槽他們太吵?
杜奇也覺得奇怪,不過這會他最關心曼曼的安危。透過門縫朝內看去,曼曼衣服整整齊齊,麵色紅潤地躺在床上。除了衣服有點怪異外,其他不像受過什麼傷害。
虞楠蹲點總監控室,如果曼曼受傷,她肯定不會去管那什麼王子。雖然心中早有此覺悟,但親自看到,他才徹底放心。
放心後他終於有空去想別的,冷冷地看一眼後麵的小隊。還自稱什麼國際最強傭兵,一群酒囊飯單。要不是他們目空一切,貿然對計劃提出異議,各種不配合,也不至於浪費這麼多時間。
“阿方索先生,你應該知道如何做。”
男人隨意地聳聳肩,似乎麵前這座打成篩子的建築完全與他無關:“人都被你們救走了,我還要做什麼。”
“你這是綁架。”
“不,我隻是邀請尊貴地客人來家中做客。你們這麼勞師動眾,簡直是在破壞藝術。”
他這是抵死不承認咯?杜奇有點頭疼,黑幫與政府關係密切,這是在外國地片,阿方索就算不承認,他們也沒什麼辦法。
“做客,你確定?”
後麵彪形大漢嘲笑地聲音,突然給了杜奇靈感。做客,這個單詞真不錯。扭頭用眼神製止住第二波嘲諷,他和煦地笑問:“既然是做客,那隨時可以走,是不是?”
“那當然。”
“未婚妻叨擾多時,我們也是時候該離開,阿方索先生,還請借過一步。”
未婚妻?阿方索順著他目光朝門內看去,娃娃還是那般精致。剛才他用眼睛丈量過,她的腳踝和手腕比羅馬本地十二歲的少女還要纖細,在中國這樣的女孩子已經可以嫁人了?
“對,她今年二十二歲,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結婚。”
方才杜奇轉遍房子的每一處,對阿方索愛好有些了解。邊說他邊打開從阿方索夫人處拿來的天藍色皮包,掏出王曼護照,阿拉伯數字的出生年月,即便不懂漢語也能看明白。
真的是二十二歲,阿方索瞬間跟吞了蒼蠅似得。他從未見過如此完美地娃娃,但她卻已經成年,中國真是個神奇的國家。
這會他爭奪之心已沒有剛才那般強烈,如今境況也由不得他。想通後阿方索幹脆讓路,杜奇走進去,看到床上王曼的新造型後一呆。
突然他有點理解阿方索那愛好,穿蓬蓬紗裙抱著玩具的曼曼簡直太可愛,恐怕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無法抗拒這種純真的誘惑。
“曼曼,我來接你了,醒醒。”
喊幾聲不醒後,他輕輕撥開曼曼眼瞼,她不是在生氣裝暈,而是真的暈過去。不對勁,隨著王叔叔生意越做越大,家人安全成為首要問題。曼曼曾跟他和虞楠受過專門訓練,雖然她不至於像他跟虞楠這般厲害,但乙醚這種低端迷藥絕不可能放倒她。
“阿方索先生,你就是這麼對客人的?”
阿方索此人雖然在別的方麵狠辣,但他對娃娃般地可愛姑娘毫無抵抗力。盡管知道王曼是“老女人”,這扔不妨礙他欣賞那張完美的臉。
即便杜奇毀了他祖宅,但他態度還算客氣。
“怎麼可能?這張臉是上帝的傑作,誰傷害擁有這張臉的人,那就是我的敵人。”
杜奇錯愕,曼曼沾花惹草的本事未免太強了些。這才不到半天功夫,她就收獲如此強有力的一枚護花使者。
被打得一臉狼狽,仍舊回來保護首領的黑小弟及時出現,衝在最前麵的正是審訊之人。聽到這話,他忙跳出來彙報情況。
“是李晶晶,她用巫術詛咒了王曼。”
杜奇知道這裏有不靠譜,李晶晶他了解,她那智商學不來催眠那麼高端的東西。他不信耐不住阿方索信:
“應該就是她動的手腳,這房子內發生的一切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我的手下和夫人不可能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