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你做的很好,女人就是心細,嗬嗬。”林沐風一把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兩隻手又開始不老實地在柳若梅身上上下遊動起來。
柳若梅的俏臉瞬間漲紅,雙頰嫣紅都似是要滴出水來,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自己夫君啥都好,就是這一手不好,不管什麼時候,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想愛撫自己就上手,真是可惡得緊,可偏偏,自己又這麼不知羞,他一上手,自己就像是被灌了迷魂湯一樣任其所為了……“不,不要,夫君,一會輕雲還要過來幫我繡東西。別,別……”柳若梅推拒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多少氣力,如同蚊子哼哼。
其實,林沐風也就是順手愛撫一下她,作為一個現代青年,他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正常的。愛撫不一定就代表自己想要上chuang,隻是表達愛的一種方式,但在柳若梅看來,他的愛撫就是“想要”了。林沐風哈哈一笑,停下了手,“好吧,好吧,你們忙,我還是去窯上盯著。”
……
林沐風心裏還是放不下“實驗”的事兒。看到他又返回來,老孟趕緊迎了過來,“少爺,你還是在家裏歇著吧,窯上冷得很。”
“我還是放不下心哪。對了,老孟,這幾日天寒地凍的,晚上讓廚娘弄一鍋豬肉燉粉條讓大家吃,嗯,再弄一壇酒。”林沐風說著蹲下身子又打量起被老孟棄置在棚子裏的那些失敗了的試驗品。
老孟等這些工匠分成兩班倒,一班十個人,輪流在窯上守夜,因為瓷窯在燒製期間,是不能停火的。至於王二手下那些加工琉璃的,晚上就不必值班了。他們住在城裏柳家的那座的小宅院裏,林沐風還專門讓老林頭請了一個廚娘過去,給他們準備一日三餐。
“像少爺這麼仁義的東家,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老孟感慨道,“少爺,老孟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林沐風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少爺,當年我師傅曾跟我說過,他們那個時候為了燒製花碗,在泥漿中加入了大量的五彩顏料,然後用木槌不斷敲擊使之充分融合,再製成泥碗,放在不見光的地方陰幹,一日一夜後泥碗便有了五彩底色。但有一個毛病,就是進窯燒以後,底色會變淺,大多數都成了殘品。”老孟小心翼翼地說著。
“……”林沐風豁然站起,眼中放著光,心中狂喜。果然最複雜的就是最簡單的,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自己老是在比例、窯溫和火候上琢磨,豈不知已經走入了誤區。顏色之所以經過高溫煆燒會變淺,變亂,這正是說明,顏色沒有充分融合到泥漿中去啊!或者說,還沒有等顏料完全著色,就進窯燒製,高溫下,顏料的色澤自然是要揮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