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站大包小包的旅客嘴裏吐出悠長的白氣,一個個咬緊牙關往綠皮火車上擠,說真的何雨柱看到這種場麵,心裏還是非常震驚的。
這乘務可能沒有超載和滿客一說,隻要能擠得上去,都能讓你乘車,原本何雨柱對於這個年代有人逃票還保持置疑,看到這種人擠人的盛況,他覺得別說是逃票了,就算有人擠懷孕他都相信。
“哎哎哎,我說大媽,那麼多人你咋光擠兌我,你擠我也沒有用又不能快點進去,怎麼還摸人家屁股。”何雨柱有些無奈的拍落後麵一個婦人的鹹豬手,這人時不時就會過來摸一把他的屁股,原本何雨柱還以為是誤碰,沒有想到這人越發得寸進尺。
“小夥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噶,我可還是黃花大閨女,不要平白誣賴人”
何雨柱抱著妹子艱難前進,也懶得跟這個婦人掰扯,不過像他這種情況就再正常不過,甚至有人行李上去了,人還在外麵,有兩大哥鞋都擠沒了,就連雨水臉上都有幾條黑糊糊的手印,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幹的,
站台外麵不少喊叫親人走失的。
聰明的人都是人先擠上去,然後親朋從窗戶把行李遞進來。
還好何雨柱兄妹倆沒有帶什麼行李,雖然過程比較艱難,最後還是找到了位置。
說得好聽是綠皮火車,難聽點就是鐵包皮車,裏麵沒有保暖也就算了,還混雜著各種各樣難聞的氣味。
畢竟幸運的是他和妹子在窗戶旁邊,偶爾能呼吸到點新鮮空氣。
好巧不巧的是,剛才那個鹹豬手大姐竟然坐在自己對麵,這就讓何雨柱有些不爽,這人看起來起碼得三十多歲了,還是勞什子黃花大閨女?
“喲!大兄弟,還是真是巧啊!這就是緣分,你也是去四九城的?是去走親戚?”
大姐一點不為剛才行為感覺尷尬,還頗有一點自來熟的意思。
何雨柱不想和此人說話,懷裏的雨水也被氣味折騰得夠嗆,此刻正一個勁的往和雨柱懷裏拱。
“這是你女兒吧!都這麼大了還是那的粘人,我以前也有一個女兒,不過沒有養活,大兄弟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沒有個女人家的也不方便……”
何雨柱本來發黑的臉就更黑了,要是穿越過來有哪裏不滿意的話,無非就是這傻柱的長相。
傻柱這人平時不愛收拾,學做菜整天都油煙熏,現在雖然還沒有那麼嚴重。可是明顯比同齡人老了不止一截。
他才不到18歲而已,就被寡婦盯上了?
是的對麵那人剛才還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現在就叫自己大兄弟了。
“夠了大姐,你剛才手不老實也就算了,我今年才18,這是我妹妹,我還沒有那麼老,也不是鰥夫”
何雨柱出聲阻止了她的嘮叨,然後輕輕撫摸著雨水的後背哄她睡覺,言必還聽到對麵大姐的呢喃,“長得這老成,我還以為是喪偶的呢,難怪屁股怪結實的”何雨柱懶得搭理此人。
保定離四九城不是很遠,幾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雨水沒有多久就睡了過去,她昨天晚上本來就沒有休息好,這會兒在哥哥溫暖的懷抱裏,不由瞌睡起來。
為什麼自己穿越會把玉石也帶過來?
莫不是這裏麵有什麼玄機?
何雨柱握住紅色的玉仔細觀察,可是始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跟上輩子一樣,安安靜靜沒有啥特殊之處,
他昨天晚上也累得夠嗆,本來顛簸的車廂竟然有某種催眠的感覺,何雨柱不知不覺間也閉上自己的眼睛。
坐火車睡覺非常難受,腦袋就跟漿糊一般,人有點半夢半醒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