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純和王稟聽了馬靈傳報金兀術領兵想奇襲大名府,>托城池防守。本來依照張孝純和王稟兩人防守太原的成功例子,領著五萬警衛軍防守大名府也足以能防守到盧俊義的大軍到來,但此計有一個致命缺陷,如果金兀術佯裝圍住攻打大名府,卻從大名府這裏溜去山東腹地,那大名府做為齊國的北大門的戰略意義就蕩然無存,所以固城堅守絕非上策。
但張孝純和王稟拘泥於以往的經驗,就想繼續照辦以往太原防守的經驗。就在這時,小溫侯呂方做為運糧官,帶著兩個團,共四千兵力來大名府催要從山東運來的糧草,隨隊的還有另一個團長金鏢餘化龍以及作為餘化龍團部參軍的王佐。王佐聽到張孝純和王稟的安排,便提出質疑:“如果金兀術隻是佯攻大名府或者覺得大名府攻不下,轉道前去攻進齊國要地山東,那麼即使是將大名府防守住也無濟於事。”
張孝純和王稟聽到這年方二十的小參謀之言,不禁生出一身冷汗,便折節下問王佐有何良策。
王佐便獻上了水淹之計。張孝純和王稟率一萬人馬在城內一萬民兵配合下守城,餘化龍率四千人馬在大名府鄉親的帶領下抄小路趕往永濟渠的上遊,攔個大壩,將洪水蓄住。呂方和王佐分率兩萬人馬埋伏在永濟渠兩邊高聳的丘陵處。而馬靈見金軍即將過河,便踏上風火輪趕去告訴餘化龍炸開大壩,蓄好的洪水衝將下來,將正在過河的金兵衝成河底魚蝦。
王佐之策不僅解了大名府之圍,還斷了山東未來麵對的隱患,使得金兀術隻得灰溜溜地領兵駐守相州,跟完顏宗翰等合兵一處。
金兀術原來押運地俘虜在金兀術輕騎奇襲大名府時並沒有帶著,所以也殘存著。而第六道俘虜在完顏宗翰和完顏宗望統領的八萬金軍精銳押運下趕到相州,宋欽宗趙桓、趙桓的太子祁王及從官、太監一百四十四人,以及孫傅、秦檜等一些不肯屈服的官員隨行,其他雜役上萬人也被押往暫時囤積相州。
粘罕(完顏宗翰)接應了金兀術地敗兵,聽聞了前線地軍情,跟完顏宗望等人做了商議後,深覺盧俊義人馬的強悍,不肯再前行,便尋思再渡過黃河返回汴京另做打算。
而此時汴京城內,已經歸順齊國的王棣,接到了神駒子馬靈帶來的元首盧俊義的軍令,在完顏宗翰、完顏宗望大軍渡過黃河遠離汴京後,便衝出轉兵洞,擊殺張邦昌地偽軍。石秀麾下二千特工在汴京地道戰一役中從情報總署轉變為軍職,成為了汴京警衛軍的基層軍官,石秀從汴京忠義民眾中挑選三千人補入情報總署地特工隊伍中。
同時盧俊義命曾在汴京為官過的楊誌、徐寧率河南地界的將領楊再興、牛皋、伍尚誌、何元慶、湯懷、張顯六人和部分基層將士潛回汴京,將汴京民眾先改編成四支警衛軍編製,汴京警衛軍軍團都督為王,副都督楊誌、徐寧,下轄四個軍,軍長分別為楊誌、徐寧、楊再興、牛皋,伍尚誌、何元慶、湯懷、張顯為四人的副手;王棣身兼汴京留守之職,掌握軍政大權,但實際上卻受楊誌、徐寧的監視,畢竟盧俊義擔心王棣會心向趙宋舊朝。
汴京原本的三十萬民眾在地道巷戰中陣亡了將近一萬多人,還有四萬多人負傷,另外還有五萬人並不適合繼續在軍旅,所以王棣便派人將淘汰下地九萬人從轉兵洞護送到山東擇地安置。而剩下的二十萬汴京民眾身負國仇家恨,雖體格一般,但經過不斷訓練和戰爭磨練足以成為精銳之師。這二十萬汴京民眾中有一些還是名門之後將門虎子,他們比一般地汴京民眾對靖康之恥更多了一份感觸,如高慎,此人雖名不見經傳,但卻是開國元老高懷德之後,他有一個兒子很是有名,乃是槍挑鐵滑車的高寵;狄成,此人也沒有什麼名聲,但他卻是武曲星狄青地後人,他有個兒子,名叫狄雷,正是日後的銅錘小將;比較遺憾地是曹彬、曹韋的後代曹榮在原來曆史上竟然歸順了粘罕做了可恥的漢奸,幸好他還有一個好兒子曹寧替他曹家挽回了一些臉麵,在這次汴京巷戰中,曹榮尚未放下開國名將後裔的羞恥心,也毅然決然加入了忠義民眾的抗金戰役中,並親手殺死了十多名女真士兵和二十幾個偽軍士兵,一改曆史上跟劉豫蠅營狗芶的漢奸嘴臉。盧俊義便欣然下令將高慎、狄成和曹榮都認命為各個警衛軍的副軍長和師長級別。
而曹榮地親家劉豫在金人南下攻打汴京時棄官南下逃竄到襄陽。被盧俊義派王定六率幻影特工將其秘密處死。為什麼要處
?乃是因為這個劉豫不僅在原來曆史上是一個比張恥之尤地漢奸。比秦檜、汪精衛並不遜色。而且他所作所為深犯盧俊義地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