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燕淩的再次下令,西川將士的進攻更為猛烈,與此同時,東夏僅剩下的幾百號將士再也堅持不住,開始出現潰敗。

石岩將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麵對這種現象絲毫沒有辦法,畢竟在雙方人數上差距實在太大了。突然,胡大壯過來拍了拍石岩肩膀說道:“公有令,讓石將軍帶著將士們退回道帳前。”

“啊,,,”石岩被話整的迷糊了,撤退?那豈不是形式更加危險了麼?石岩將軍咽了咽唾沫,顫顫的問道:“這是公的命令?”

胡大壯點點頭:“是啊。是公下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既然公下的命令,那就照做吧。”

石岩將軍足足愣了好一會兒,突然想起貌似公說過留有一手,隨後不再猶豫,指揮將士們撤退。

一聲令下,嘩啦啦,東夏將士二話不說,全部退回道帳外。

說退就退,這倒把西川將士弄悶了,好端端的,為何突然撤退。眾人各個都在發愣,心琢磨著到底怎麼回事,該不是使什麼花招吧。

“將軍,東夏的人都退了,我們衝不衝?”見主將沒有發話,底下一將士問道。

“這究竟怎麼回事?”一名大漢眉頭皺著,看著近在咫尺的陣營,低聲嘟囔著。

“也許是東夏的人在故弄玄虛,我等衝進去一看便知。”另一名將士說道。

“不妥,小心有詐,了埋伏就不好了。”

“哼,東夏就那麼點人,有詐又能如何?還能把老吃了?還不信了。”這大漢不屑的看著其他幾人,說道:“待我帶些人進去瞧一瞧,你們若是害怕,那就留在外麵好了。”說完,看向身後將士說道:“走,隨我進去。”

大漢率先跨步,向前走了幾步,可是後麵的將士遲遲不肯挪動,相反,反而不停的往後退。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動也不動,呆呆的望著前方,兩腿止不住的抖動著。

大漢看到這番景氣,氣的要吐血,怒罵道:“你們耳朵聾了是不?還不跟我進去。”

眾人無人答話,就像從未聽見似地,眾人的表情又驚又害怕。這下,連這大漢都納悶了,不解的回頭看看你。可是剛轉過頭,不知何時眼前擺放了一張椅,一張桌,而椅上靜靜的坐著一個女,自顧自喝著茶水。

大漢細細的打量眼前人,隻見眼前女年方二八左右,穿著一襲淡色的衣衫,由於低著頭,看不清相貌,隻是那雙眼睛亮的嚇人。漆黑漆黑的眼珠射出一道道寒光。好像一把把利劍直刺入心。

“哎呀媽呀。”大漢腦袋嗡了一聲,顫顫問道:“你是何人?”

女放下杯,緩緩抬起頭,眾人看清這副容顏時,忍不住驚歎女姿色,可是待女說出下一句時,眾人又仿佛跌入萬丈深淵。

“讓燕淩過來,就說木槿兒邀請他前來一敘。”

眾人嗡的一聲:“啊,你是木槿兒?”

大漢嚇得立刻回頭,連滾帶爬的拋出來。此時此刻,眾人無暇笑話他,都將注意力落在眼前的女上,眾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木槿兒竟然在這裏,更無法想象眼前的女就是聞風喪膽的木槿兒,讓祿國師一而再,再而三吃虧的木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