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陸淩雪已經能夠斷定,機甲裏的人絕非獅子。

雖然不認為‘獅子’有無禮之處,那是萊傲和他的老爸想的太多,可是就憑獅子對陳家的畢恭畢敬,說什麼都就打不出現在的風格,他也不到這種水準。

這不過是一次實戰課,沒有設置嚴格的監控,不過,找槍手還是不可能的,悄悄換人的機會不多,除非~是幫助改裝和維修機甲的隊友,那個穿著皮衣,來曆不明的陌生男子,出戰以前,工作間的視頻自動中斷,那個時候有完全有可能調包。

讓她奇怪的是,獅子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找人幫忙出戰。

獅子這會兒悔的腸子都綠了,雙手合十站在顯示屏前,神情無比的虔誠,口中念念有詞的祈禱著:“老大,你就快點輸掉吧,就當是行行好,放兄弟這一回。”

獅子的老爸也驚慌起來,同時也在奇怪,兒子即使有這麼大的膽子,也沒有這份本事,這怎麼可能?還有,雖然說國務卿大人的神情仍然沒有變化,可是有兩分鍾不曾說話了……

察覺獅子調包的秘密,陸淩雪並不見生氣,隻是認真起來。

唰!

奪魄率先打破禁忌,劍指劈顱者的心髒,駕駛艙所在的位置。

陳放藏在駕駛艙裏壞笑:“嗬嗬,還挺機靈的,這麼快就回過味了。”

剛才那一輪追擊,就是要告訴陸淩雪,裏麵的人不是獅子,讓她竭盡所能。

劈顱者也是詭異的出擊,加速的同時,機架自動的壓低,本來是攻擊心髒,此刻卻是擦著麵頰而過。

本該是一次凶狠而精彩的強攻,看在觀眾眼裏卻是猥瑣的很,原因就在於劈顱者前衝的同時,目光不是盯住對手,卻是轉頭看著奪魄,像是在欣賞一般。

觀眾當然無從得知,這可不是猥瑣,而是戰鬥需要,唯有偏過頭,才能讓奪魄堪堪擦過,不然的話,劈顱者的那張臉會變得更加醜陋,要是陸淩雪稍微調整奪魄的角度,那可就不止的破相的問題了。

無論劈顱者是如何的猥瑣,帶來的威脅卻是真實的,來不及變招,那種醜陋的臉已經衝到身邊,刺出的長劍很難起到防禦作用,這一刻,陸淩雪想到了失敗,近身之後,那口短刀的威力足以終結比賽。

她的奪魄來自家傳武學,講究攻防一體,攻擊時就是最佳的防守,可是,一旦被對方避開攻擊,也就突破了防禦。

陳放當然不會那麼做,一如既往的點到即止,片刻的停滯,任由她從容脫身。

觀眾雖然看不出內情,但是劈顱者實在太過醜陋,近身以後,立在陸淩雪那部纖弱的機甲旁邊,難免給人美女與野獸的感覺。

或許是黃金獅子虔誠的祈禱發生了作用,陳放終於想起這是一場隻能輸,不能贏的比賽。除非他想讓兄弟遭殃,或者主動向大家承認,駕駛機甲的人是他,不關黃金獅子的事,這兩者他都不想,還是盡早輸掉的好。

“不是機窮與此吧?可能壓的太死了,她哪有機會施展?”玩夠了,陳放才意識到自己的過分。

人家可什麼都沒有做錯過,一無所知的被外公拉來,即使被黃金獅子挑戰,也是心平氣和,比賽時還在為萊傲考慮。她隻是聽從家族安排,成了自己的未婚妻,明知陳家三公子是個廢材,還要委身下嫁,怎麼可能情願?自己一個大男人都無力改變婚約,憑什麼責怪她遵從家族的安排?

陳放忽然感覺先前的做法有些幼稚,讓她一局當作補償也好。

劈顱者的形象突然不再猥瑣,彎曲的機甲仿佛也高出了幾分,不前衝的時候,本來就比較高,即使再猥瑣的形象,一朝拿出慷慨就義的勇氣,那也是能感動人地。

奪魄閃爍刺眼的銀芒,華麗異常,為什麼起初不見它如此光彩奪目?

一想到讓奪魄洞穿機甲,陳放感覺到嚴重不適,索性移開目光。

陸淩雪駕駛的機甲很美,如同古書上描述的仙子,同樣是采用學院提供的模塊,她居然能拚裝出如此優雅的機甲。

為什麼她的機甲眼神閃爍不定呢?像是在暗示什麼?

“不用這麼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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