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將軍苦笑道:“木公,我們西城將士在這裏被打的很慘……”

木槿兒也知道這個情況,在琢磨著,自己偷偷摸摸來到西城,燕淩怕是還不知曉,如今唯一能利用的也就這個優勢,如今之計,還是那招,擒賊先擒王,如果把西川主將哢嚓解決了,那就一切好辦多了。木槿兒問道:“石將軍,你可知道西川的主將是誰?”

石岩將軍說道:“之前是西川國師祿東東,自從木公江城那一戰後,祿東東突然離去,隻留下一個副將,還有1人馬駐守著。木公,那祿東東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很厲害。”

木槿兒撲哧一笑暗道:果然,祿東東到處打遊擊,難怪西城這麼慘敗。如今祿東東離開了,道是一個好機會。

隨後看著石將軍說道道:“石將軍,你能對抗這麼久,十分不易了。”

突然木槿兒想起問道:“石將軍,那祿東東離去後,剩下的主將如何進攻的?”

“如今那主將隔一日舉兵進攻,可每每進攻一半,我軍即將抵擋不住,又撤退。如此反複,我軍身心疲憊不堪啊。”石岩想起敵方迂回戰術,咬牙切齒說道:“每次抱著一死決心奮力殺敵,可那西川賊便撤退。”

“哦,迂回戰術,燕淩還是以攻心為上,折騰我們。”木槿兒歎氣道:“如此一來,我軍身心疲憊,隻能守著陣營,而敵軍靈活機動,退可守進可攻。尤其我們這道防線,那一道土牆殘破不堪。”

石岩也忍不住點點頭道:“木公說的極是啊,那西川賊輕而易舉越過城牆,與我軍隻有赤羅羅的硬拚。”

“對了,石將軍,我軍陣營距離這城牆多遠?”

“回稟木公,隻有二裏地。”

木槿兒眉頭一皺說道:“這麼近。這城牆道是一座障礙啊,石將軍,你傳令下去,將我軍陣營再退後二裏。”

“什麼?”石岩不明白的問道:“木公,為何退後,應該往前進與西川賊一決勝負。”

“不,石將軍,如果往前進一步,與西川將士硬拚,身後有那麼一座土牆,阻擋了我軍退路。如果退後一點,讓西川前進,而且徹底的越過土牆,那麼到時候西川退軍,土牆就成了他們的障礙。”

石岩將軍猛拍腦門道:“木公,我懂了,如今兩軍以土牆為界,道是讓土牆成為彼此的障礙,公的意思將土牆轉化成西川賊的障礙。好,我這就傳令下去,但是接下去如何做呢?”

木槿兒賊笑道:“誘敵唄。將敵軍引誘到土牆,然後佯裝敗仗,讓敵軍追,越過土牆。放一把火。嘿嘿,到時候怎麼退回去?”

石岩將軍一聽,激動說道:“那西川賊就成了囊之物,妙,妙。”

木槿兒說道:“石將軍,你去給我找一些鞭炮,越多越好。還有油。然後你安排人這麼做……”木槿兒一點一點交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