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兒一聽太這口氣,總算露出笑容說道:“好了,妖孽,別吹噓了,說吧。”

蕭逸軒恢複正經說道:“果然不出小槿兒所料,這次胡蒙可汗駕崩,胡蒙一切內亂。瑩公主差點被軟禁,後來待我趕到……”蕭逸軒噠噠噠的講著。

待說完,皇上忍不住笑道:“總算有一件好消息了,軒兒,這次你做的好。朕深感欣慰。”

“對了,槿兒,這是瑩公主讓我交給你的信。”蕭逸軒拿出信遞上。

“哦?瑩瑩的信?”木槿兒接過信拆開看到,那古斯*瑩隻是簡單的一句話:“槿兒,大恩不言謝。”

木槿兒笑了暗道:果真聰明的瑩瑩,一切都不需言明,彼此都能知曉。收起信,木槿兒問道:“妖孽,我途讓人捎給你的信,你可收到?”

“恩,槿兒,我收到了。所以多加留意,果然,西川派人來了胡蒙,而且私下協助右王。”蕭逸軒想起那些西川人,狠色道:“既然來了胡蒙,我就讓他們永遠留在胡蒙。”

“哎,”木槿兒歎氣道:“可惜了祿東東,年紀輕輕就葬送在異地。”

“什麼?祿東東?”蕭逸軒不明白道:“這些西川人,並無祿東東啊。剛開始我也以為有祿東東,隻不過長的像而已。”

“什麼?”木槿兒臉色一變,抓著蕭逸軒手問道:“妖孽,你確定祿東東不在其?”

“我十分確定,十分肯定,小槿兒。怎麼了。”蕭逸軒不明白問道。

“槿兒,為何這般緊張?”王啟也不解。

“糟了。”木槿兒冒汗道:“一直以來,我都以為祿東東去了胡蒙。沒想到這是障眼法。”

木槿兒望著在場三人說道:“燕淩誤導我們了,這次全方麵的進攻,燕淩親自去了襄陽城。那祿東東會去哪裏呢、”

王啟一聽這話,想了想,就明白其利害關係說道:“皇上,槿兒說的對。燕淩是誤導我們,其實祿東東根本未曾去胡蒙,而是帶著兵攻打我們東夏,至於在什麼地方,還是一個未知數。”

蕭逸軒聽不明白問道:“王大人,槿兒,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打戰?”

皇上解釋道:“軒兒,在你回來之前,朕接到消息,西川全麵進攻我東夏諸多城鎮,而且來勢凶猛,就連嚴防緊守的襄陽城都遭到重擊,辰兒還受傷了,這不,王玨剛啟程前往襄陽城,朕也不斷的派兵前往各地。”

蕭逸軒聽完後,冒汗,說道:“父皇,這燕淩怕是準時多時,而且還有一個祿東東不知身在何處。”

木槿兒歎氣說道:“父皇,還好,最起碼我們已經確切,祿東東也在其,隻是不知在什麼地方而已。現在,我確信了,燕淩在襄陽城。那麼其他地方,多加防範,畢竟祿東東身為西川國師,也不是好對付的。”

王啟說道:“不錯,皇上。接下去我們更要嚴防死守,玨兒趕往襄陽城了,至於其他地方,也要多加防備。以防祿東東帶兵攻打。隻是老臣擔心的是,這西川何時進行再次進攻。老臣怕我們的援兵還未到,西川就發動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