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與那王玨公地位懸殊,差距甚遠……奴婢……”
“好了,丫頭,別想那麼多了,去歇息吧。這事包在本小姐身上。什麼距離不距離的,沒事。”
“那小姐,奴婢去歇息了。你早點歇息。”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
今日十,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圓,木槿兒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滾圓滾圓的,煞是迷人,皎潔的月光映射在木槿兒身上,木槿兒盯著遠房,回想起剛才香巧的話,距離,木槿兒自言自語道:“距離,香巧豈會知道,”木槿兒歎氣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心與心之間的冷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好一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好一句‘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木小姐,果然好才情,在下佩服。”
木槿兒一聽聲音,轉身一看,看不到人,說道:“咦,我聽錯了,我遇到鬼了?還是……”
“木小姐,你不怕?”
“怕什麼,我行得正不怕影斜,出來吧,別躲躲藏藏了。”木槿兒靜靜的說道。
嗖的一聲,一男出現在木槿兒眼前,在皎潔的月光下,男白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在微風下,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高挺的鼻梁,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 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俊美的男使得木槿兒不得不暗暗驚歎,他的身邊圍繞著一股冰涼的氣息。木槿兒呐呐問道:“你是人還是神?我看怎麼不像人呐。”
“木小姐說下了,再下是人。”白衣公冰冷的說道。
木槿兒一看這冰塊,止不住打顫,說道:“那啥,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冷冰冰,我抗不牢啊,會感冒滴。”
“在下一直都這樣,”
“那你幹嘛找我。”木槿兒問道。
“想見識傳聞豔絕天下的木小姐。”白衣公實話實說。
“那你見到了?那就回吧。”
“好,再下先行告退,改日來看望木小姐。”嗖的一聲,又不見了,木槿兒揉了揉眼睛,看看,人確實不見了,可是剛才放佛在做夢,根本不曾出現過。
木槿兒發困的伸伸懶腰,回到自己被窩呼呼睡著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