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喪門星,小賤人,居然敢使陰招來害我的兒子。要是我的兒子真的被定罪,我一定會讓你這個小賤人去給他陪葬。”

“要不是你這個狐媚子勾引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那麼正直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不要臉的事情。”

夏安然被一陣陣辱罵聲吵醒,剛想要懟回去,可看到了周圍的環境她瞬間被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老舊的牆麵上貼著不少的舊報紙,報紙下來夏安然能夠隱約的看到牆麵上有些發黴的地方。

房間裏麵的家具更是少的可憐,除了床之外、就隻剩下一張書桌和一個衣櫃。

可在房間空著的地方擺放著好幾個被精心打包的包裹,和這個簡陋的房間格格不入。

正當夏安然以為她是被人販子拐賣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的時候,她的腦海裏麵突然浮現了一段並不屬於她的記憶。

記憶裏的小姑娘出生在建國那一年,今年正好十六歲。

原主是一個早產兒,從小身體就比尋常孩子要差一些,隻是在她父母的精心嗬護下,原主已經和正常人沒有多少差別,是一個身材嬌小、長相清秀、皮膚白皙的小美人。

而原主的父母都是軍人,前不久在一次執行任務的壯烈犧牲,原本部隊裏麵是準備在他們駐紮的地方附近給女孩安排一份工作,可女孩堅持要帶著父母落葉歸根,她父親的那些戰友拗不過女孩,隻是選擇將女孩送了回來。

父母離世讓原主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原主就消瘦了十幾斤,整個人看起來就隻剩下了皮包骨頭,看起來給人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隔壁的魏家看到原主無親無故、體弱多病,手裏又握著大筆的資產,就起了非分之想。

隻是原主雖然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好拿捏的樣子,可實際上她心裏有一杆秤,知道魏家並不是一個良配,就毫不遲疑的拒絕了魏家的算計。

魏母屢屢在原主這兒碰壁,便開始沒了耐心。

又怕她家晚了一步就讓其他人趁虛而入,魏母就索性生出了讓她家的二兒子魏晨和原主生米煮成熟飯,借此逼迫原主不得不嫁過去。

可惜原主自父母去世後就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魏晨當晚鬧出的東西被原主察覺。

原主的驚叫吵醒了周圍的鄰居,趕來的鄰居正在翻牆的魏晨被趕來的熱心鄰居抓了個正著,被押送到警局。

魏母因此便怨恨上了原主,時不時的跑過來咒罵原主。

父母的死、一些喜歡搬弄是非的人所散布的充滿惡意的謠言,還有魏母無休止的辱罵,接二連三的打擊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原主不甘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看完了原主的記憶,夏安然替原主感到惋惜。

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錯,卻要無端的承受那些不懷好意的指指點點,莫須有的造謠和魏母歹毒的辱罵。

要不是那些人的惡意,原主或許就不會最好的年華絕望的死去。

既然現在她占了這個身體,那她一定會讓那些傷害過原主的人付出代價。

夏安然捂著心髒的位置,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安心走吧,你的仇我一定會想法子替你報的。”

說完這句話,夏安然感受著原主的意識一點點的從身體裏麵消失,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過了一會,夏安然平複了複雜的心情,開始思考下一步該怎麼做。

原主的死最大的凶手就是魏母,她不僅不停的辱罵原主,就連外麵的那些謠言的源頭都是魏母。

原主也不是沒有想過為自己辯解,可她的解釋根本就改變不了那些人的有色眼鏡,最終才會鬱鬱而終。

夏安然地一個想要報複的就是魏母,她不停的思考著該怎麼讓魏母為她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硬剛肯定是不行的,就原主這虛弱的身體,對上魏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舉報倒是可以試試,隻是她手上並沒有魏家實質性的把柄,她的舉報信送上去會不會受到重視還真說不準。

她不想做一些沒有把握的算計,她要做就要做到一擊即中。

夏安然不由的想到了前世她意外獲得的空間,裏麵不僅囤積這各種的物資,還有一些無色無味的毒藥,其中不乏一直折磨人的藥物。

要是空間還在的話,收拾起魏母對於來說就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情。

隻可惜那塊承載著空間的玉佩沒有跟隨她一起穿越過來,夏安然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正當她準備另想他法的時候,空間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麵。

原來空間並沒有消失,而是和她融為了一體。

意識到這一點,夏安然欣喜若狂,以前她還擔心承載空間的那塊玉佩會丟,現在她再也不用擔心這件事了。

但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空間的情況,而是從空間裏麵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裏麵裝著的是上一任主人留下的癢癢粉。

上一世,夏安然也使用過,用來對付一個想到對她意圖不軌的小混混,藥效整整發作了三天,身上也滿是指甲的抓痕,去了醫院檢查卻什麼也沒有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