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行聖獸守護項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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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同父子

提起馬雲的過去,Ken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名字。

很多人都知道馬雲考大學考了3年,但很少人知道他曾風雨無阻10多年每天在西湖邊讀英語,和外國人交流。

Ken是澳大利亞人,是馬雲很小的時候就在西湖邊結識的朋友,他們情同父子。Ken曾邀請馬雲去過澳大利亞,到了那邊馬雲才發現,資本主義並不是他原先想象中那麼水深火熱,也用不著我們去拯救。相反,如果我們不迅速發展,我們恐怕將“被拯救”。

在澳大利亞,讓馬雲記憶較深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公園裏居然有很多人在打太極,這是馬雲最喜歡的健身運動。

Ken有時也來英語班作客。那時他已年過古稀,但依然健壯。這樣我們班裏就有一男一女,一中一外兩個老人了。

他話裏有很多俚語,我們不懂,馬雲會幫助解釋。比如,“非常好”這個詞,他會說“血淋淋地好”(bloodywonderful)。

他手指很粗,用電腦打字時經常要用一根筷子,否則就會一次打出兩個字母。

1998年馬雲在北京工作,Ken來杭州時馬雲讓我接待他。有一個星期,我去哪兒都帶上他,吃完晚飯才送他回賓館。我自以為接待得不錯,可他卻向馬雲“投訴”我總是酒後駕駛,屢勸不改。當時我不以為意,現在想來是我錯了。

馬雲是個很念舊的人,Ken已過世好多年了,但馬雲的家裏和辦公室裏一直放著他與Ken的合影。

馬雲與Ken的兩個孩子合影

Ken的兒子跟他爸爸長得一模一樣,是一位瑜伽教練,2009年我還在馬雲家裏見到過他。

曲終人未散

由於馬雲開始創業,英語班就解散了。但同學們還繼續交往著,喝茶、打牌、下圍棋、講段子……

馬雲出差開始多了起來,常常不在杭州。而同學們聚會時也總會打電話給他,告訴他聚會有哪些人,在幹什麼。

由於有的同學要出國深造等原因,結婚比較晚。每當有女同學孑然一身回國跟大家聚會時,電話那頭的馬雲就會開玩笑地說:“告訴她,找個好人家該嫁就嫁了吧,不要再等我了!”

有一天傍晚馬雲打電話給我,說他在深圳吃大排檔呢,問我最近有沒有什麼好段子。我就給他講了兩個,電話那頭他哈哈大笑,不能自已。過了一會兒,富春江一遊,其中有G和Ken

馬雲在電話裏輕聲說:“剛才笑得太響,把旁邊一桌嚇著了!”

在一個深秋的周末,天氣非常好。馬雲難得在杭州,大家一起去寶石山上的抱樸道院喝茶、打牌。馬雲穿著一件很帥氣的風衣,一個同學看了看他衣服的商標後,說:“鱷魚嘛,名牌!跟×××的一樣。”

馬雲說:“跟誰一樣?看清楚,看清楚!鱷魚頭是朝哪邊的,我這是法國鱷魚!”

旁邊一對快樂的老夫妻在下軍棋,缺一個裁判。我們打牌的人還有多餘,馬雲就安排輸了牌換下的人去給老夫妻做裁判。老夫妻玩得很開心,當“老頭”用“炸彈”炸了“老太婆”的“司令”後,“老頭”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大聲說:“兵不厭‘炸’,那是炸彈的‘炸’。”

老夫妻的快樂感染了我們。其實快樂本來就很簡單。

過了沒多久,馬雲說有點事先下去一趟,中飯沒有趕回來吃。等馬雲回來已經快下午5點了,他坐下後問:“你們知道我去哪裏了嗎?”

同學們說不知道,馬雲說:“我去了趟廣州又回來了!我去辦出國簽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