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你還呆在這裏做什麼,你地兵都被人殺
見楊華發怒,符老二忙應了一聲“是”,便興衝衝地帶著手下一都人馬殺了過去。
須臾,等楊華吃過午飯,符老二就回來了,可他身上看起來很是整潔。不但如此,他還帶著一百來號百姓,男女老少都有。
“叫你屠村,你帶這麼多流民回來做什麼?”楊華有些惱火。
這些百姓見了楊華都大聲號哭著跪在地上,齊聲喊:“楊將軍饒命啊,饒啊!”
“符務挺,你究竟想幹什麼?楊華有些腦子發漲,指著眼前這群人問。
符老二滿麵喪氣地說:“倒黴,這村人都是漢人,下不去手。”
“是,我們是漢人啊!”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匍匐著爬了過來,“將軍啊,殺那個河東軍士兵的人不是我村莊裏的。”
“你是漢人?”楊華一把掀起他的帽子,曲起指關節在那趣青色的頭皮上敲了敲,“這是什麼,明明是黨項人的發式呀,還來騙我。殺了!”
那個老人駭得滿麵發白:“將軍,我真是漢人啊。夏國人都要剃發的。”
“呸,你也配當漢人,祖宗都不要了,非要剃蠻夷地發式。”楊華越說越怒,緩緩抽出橫刀,架到他脖子上:“我管你什麼人,我死了一個士兵,自然要你們全村人償命。否則,不足以震懾你們這些牛鬼蛇神。”
“真不是我們殺的呀!”老人臉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將軍容稟,河東軍天下無敵,我等草民如何敢犯您的天威?殺那士兵的是祥佑軍司的人,是拓拔山嶽親自帶人幹地。”
聽到拓拔山嶽的名字,楊華一呆:“你也認識拓拔山嶽?”
“認識,認識,宋、夏大戰時,小老兒以前被他征調做過幾天民夫,識得拓拔將軍。”老頭忙解釋說:“拓拔將軍在殺了那個河東兵之後,還下令我等帶上軍械去鹽州彙合,說是要同河東軍決戰。”
“鹽州。”楊華想了想,鹽州也就是後世地定邊縣,是寧夏平原南大門。看來,西夏軍隊之所以一直沒來進攻,原來是為積蓄力量。西夏的國土分來左右兩廂,估計左廂地軍隊都集中在鹽州一線了。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居然還沒集結完畢,看來西夏的動員能力還真是出了大問題。
楊華拍了拍腦袋:“我也聽說鹽州那邊有夏國大軍,沒想到居然是老朋友拓拔山嶽。好,我也不磨蹭了,先幹掉拓拔山嶽地部隊再說。”
“對了將軍,小老兒還有一個緊急情報稟上。”小老頭被楊華的橫刀嚇得渾身顫抖,為了保命,他對楊華討好地一笑,說:“拓拔將軍來的時候騎著駱駝。”
“駱駝,怎麼會有這東西?”楊華有些不解。
小老頭忙道:“將軍這就不知道了,那駱駝背上搭著一個架子,可以發射炮石。那天,你屬下那個士兵就是被一炮轟死的。”
“潑喜軍,旋風炮。”楊華抽了一口冷氣,這支軍隊人數並不多,隻兩百人。可都坐在駱駝上,駱駝背上架著小型投石機,一但上了戰場,可四下機動,無論你陣型如何緊密,也抵擋不住這種靈活激動的重武器的攻擊,簡直就是冷兵器戰爭時期的自行火炮。
河東軍長於軍陣,可在這種武器下麵,就算楊華的方陣在堅固,也經不起人家轟上幾炮。
這支軍隊的名字就叫潑喜軍,通常與鐵鷂子配合使用。
既然潑喜軍來了,鐵鷂子肯定就在前方等著河東軍。
楊華抓了抓頭盔:“我說黨項人怎麼放任我軍大搶特搶,原來是在調動精銳軍隊啊!好,我就吃掉鐵鷂子和潑喜軍,給李乾順一點厲害瞧瞧!”
說到這裏,楊華手中的橫刀順勢往下一拉,將那個小老頭的頭發刮了個幹淨。
“啊!”冰涼的刀鋒貼著頭皮劃過,那個老頭子大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看你出息的!”楊華鄙夷地望了一眼大小便失禁的老頭,對著那群村民咆哮:“本來我要殺光你們全村人為我那個士兵報仇的。
不過,既然人不是你們殺的,我且放你們回去。不過,在走之前把你們頭上難看的辮子給我剃了。”
楊華看了周圍的諸將一眼:“傳我命令,各地百姓都得剃頭,留發不留頭。不發者,按黨項人論處,殺無赦。若有黨項人願意歸順我大宋,隻要剃掉頭發,改漢姓,著漢服,說漢語,可留一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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