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感謝在背後一直默默支持著我的紅名,是他,所以,我想將這個獎,送給他,當做生日的禮物。”屏幕上的少年隔著透薄的膜,細細淡淡的聲音傳來,頓時,茶一安靜的看著,就連兩側的兩人都看向電視。
廳內,中斷了談話的朗朗的聲音,有的隻是屏幕上放著舒緩的音樂。
屏幕上的少年,華衣翩翩飛,墨綠的垂直貼落在麵側,明淡的淺黑的眼眸,看著台下,鏡頭隨著少年的注目,而緩緩移動到前排中間的那個穿著紅衣裘服的男子身上,男子亦是極為的妖豔明麗,在舞台燈光下,他的一身紅,耀目,奪彩,隻有台上的人才能與之比擬。
紅衣男子淡笑,從容的站起身,在鏡頭逐一的移動下,他緩緩走到台上,站到少年一旁,伸出修長的指,接過了少年的獎杯,回著鏡頭,一手攬過少年的肩,露齒一笑:“我很榮幸,今天是我的生日,沒想到會有這樣的驚喜,感謝休裏把我的生日記住,感謝他特地為我出台演唱。”
少年笑,笑得明淨,沒有唱歌時的高傲,張揚,現在,他有的,卻是一副不真實的摸樣。茶一看到,不禁心中一陣的惋惜。他喜歡屏幕上的少年,就是因為他唱歌時所帶有的狂野,高傲,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汗血馬,他的一動一躍,都是充滿美與野的性情。
“唱歌唱得好好的,怎的到見到那男人就變得像根蔥似的?”茶一側臉問白生。
一旁的子年回過神,看向茶一,笑,笑得白牙晃晃:“你不知?聽說休裏跟這個男人有一腿。”
“有一腿?”茶一還是有些疑惑,“怎麼有一腿?”
子年抬起頭,眯眼看白生一眼,白生漠視了他的目光,淡聲開口:“有緋言說休裏喜歡紅名,這兩人早在一年前就勾搭上了,至於怎麼勾搭上的,大概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茶一又問:“這休裏的幾歲了?”
子年開口;“十七。”
茶一悲痛的拍腿,顫手指著屏幕上的那兩個已經肩攬著肩,腰攬著腰的兩人,“好好的十七好年少,怎就好上了那味?女人都未嚐過吧?唉,還這麼俊俏郎兒,怎就毀了?”
白生子年看著茶一那反應,不叫激動,那叫悲痛!他們兩心裏都一陣的無奈,緋言,還不給炒作的?不過茶一的話也算是給兩人一陣激靈,特別反複嘴嚼那句“怎就好上那味,女人都未嚐過”的話後,心裏是劈裏啪啦的作響,舌苔是吃了黃連的苦。
白生撇開眼,看著屏幕,說:“你嚐過女人了?”
茶一才點了下頭,兩人猛的轉眸又看他,白生鄙夷說:“你剛才還好意思說別人十七好年少,你比別人的還要少年才是,我都不知女人是什麼味道呢?”
子年點頭:“對,你也才十七吧,十七就已經知道女人的味道,吃過多少個了?”
茶一看了看兩人,笑開了:“女人的味道,很甜,很細,很滑,摸上去,就像快要融化的雪糕,吃上一口還舍不得含在嘴裏。”說著,茶一回想起以前的女友慧慧,心裏甜得冒泡,又酸得冒汁,“牽她的手,帶著她走,然後跟她說,以後的路,我陪著你,她就會笑,笑得特美。”
白生看著茶一一臉的幸福樣,嘴角又抽了抽,“那現在呢?你人都來到這裏了,你想著那女人?”